长老们看着宫远徵这么强硬的态度,自然也明白宫远徵对虞兮袅的爱护之心,也不可能真的不顾人情伦理,他们还是答应了虞兮袅的请求,决定给虞兮袅限定半月期限,让人早去早回。
虞兮袅看着长老们同意了自己回家的请求,眼中虽然还挂着泪珠,但是嘴角的笑容还是显出来虞兮袅的松快,宫远徵将虞兮袅抱在怀中,心里头却是无限的担忧与思虑。
得了请求之后,虞兮袅就急忙准备往家中赶,自然行李也谈不上拿了,就这样急急匆匆准备好了上路的马车还有一些上好的药材,宫远徵现如今因为宫尚角的事情,不能离开宫门处理外务,自然不能陪伴虞兮袅回家,可宫远徵根本放心不下虞兮袅。
宫远徵护送着虞兮袅除了宫门的山外,虞兮袅探出头看着身后连绵不绝的群山就这样渐行渐远,如同逃出迷雾一般,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离开了宫门,虞兮袅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心中有些密密麻麻的疼,因为她虽然不喜欢宫门的封闭禁锢,但是却喜欢宫门之中的人,他们就像是家人一样照顾着自己。
没过一会儿,马车的队伍就平安的将虞兮袅送到了关口到了这里,只不过宫远徵就不能再送下去了,马车也随之停下了步子,宫远徵骑着马在虞兮袅旁边,看着她的眼神中,脉脉含情万千,仿佛都是难以割舍的眷恋与留恋之情。
虞兮袅从马车的窗子中探出身子,看向了宫远徵,眼神还挂着泪花似的,宫远徵直接下了马,走上前亲了上去,撕咬的吻让虞兮袅有些吃疼,但宫远徵却越发凶狠如同占有一般彻底标记,虞兮袅伸手拦住宫远徵的脖颈,顺从着宫远徵的吻,也想要永远都记住宫远徵,他们被不想这么狼狈,可他们的心中都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虞兮袅泛红着眼尾,沁着异常的粉色,嘴角泛出小血珠子,红色的点缀在唇瓣之上,宫远徵轻轻舔了一下将血液全部吞入口中,仿佛是狩猎的狮子侵占自己的所有物,血液独有的血腥气让宫远徵眼神中的侵占越发疯狂。
虞兮袅:远徵哥哥……别担心我会快去快回的。
宫远徵:快些……回来……求你……小鸟雀……
虞兮袅:嗯,远徵哥哥等我。
虞兮袅听着宫远徵有些祈求的语气,也回应着宫远徵,让他等着自己,自己会回来的,这一次她要安顿好母亲和妹妹,让她们也从那个泥潭之中脱离出来,只有这有,之后的日子就都会是好的了。
虞兮袅最后在宫远徵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温热的唇瓣似乎在呢喃着不舍得柔情,但虞兮袅正是想用吻表达离别的情谊,思绒就催促着他们赶紧走着,虞兮袅只能急忙的挥手跟宫远徵道别,马车就开始急匆匆的往前赶路了。
宫远徵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远去的车马队伍,越发的走远,就连马蹄声也早已经消失在耳畔,宫远徵心越发冷落,只能感受到略过耳旁的风,瑟缩冷清,就像他现在一样孤孤单单一个人,宫远徵直到看着人影成了一个小点消失在眼前的时候,这才默默转身离开,他要快些回去,哥哥那边还在等着自己,他身为徵宫的宫主无形的压力都压在了身上,这些都是他必须所要承担的。
宫门安排的马车行程之快,再加之虞家离着宫门之地也算是近,虞兮袅一行人也是紧赶慢赶的往家中走,也就是半天的功夫,总归是在夕阳西沉之前的时候,赶到了虞家。
虞兮袅心里头担忧着自己母亲的病情,也顾不上所谓的请安规矩,没等马车停稳就开始往后院那处偏僻西厢房去了,虞兮袅熟门熟路的走过那条偏僻冷清的小道,很快就到以前和母亲住的地方,身后跟着的思绒看着自家小夫人以前居然住在这样偏僻简陋的地方,心中暗暗气恼,这虞家好说歹说也是大家族,居然如此苛待庶子女,比圈养的阿猫阿狗还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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