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夜晚和宫远徵夫妻之实后,他们就开始彼此越发靠近,前几天一直这样,直到最近这几天,宫远徵越发的忙碌起来,现如今角宫和徵宫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压在了宫远徵身上,现如今就连虞兮袅都也只能在用膳得时候才见到宫远徵。
虞兮袅知道宫远徵最近因为宫尚角要扮演受伤的角色,要承担众多的事情,自己也尽可能做到不打扰他,只知道宫远徵很忙,于是乎虞兮袅也只能是默默的关注着宫远徵的行动,不敢轻易去打扰。
这天早晨,虞兮袅去采摘了一点晨露准备一会儿做八宝擂茶给宫远徵尝尝,虞兮袅知道昨夜宫远徵书房中的灯火几乎熬了一整夜,怕人没休息好,又做了一点银耳羹准备一会儿一同同早膳的是给他。
正当虞兮袅刚将自己做好的银耳羹摆放在小桌案的时候,虞兮袅看到了那一片的药田,正对着竹窗的地方,居然被风给吹得歪歪倒倒的,虞兮袅暗叹一声下人们粗心,便是心疼极了这些药材,想着上前给搀扶起来,在做支架给架起来,否则这些好药材都浪费了。
而在药田最前部的地方,几个透明纱笼子笼罩着的,正是宫远徵精心栽培的出云重莲,虞兮袅生怕这样珍贵的药材被吹坏了,想着上前查看一下,看看这些有没有被夜风吹坏。
没想到虞兮袅刚上前碰到笼子,就被那翘起的木刺给上了手,虞兮袅手一吃痛的往回一扯,手指尖立刻冒出来了血珠,虞兮袅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正愣着神呢,就被满脸怒气的宫远徵一把扯了过去。
虞兮袅被宫远徵往后拽的东西给弄懵了,呆站在原地上,自己身后直接装了撞着珍珠小鸟的笼子,笼子摔到地上,小鸟被砸的叽叽喳喳乱叫,好似痛苦的挣扎一样。
虞兮袅被宫远徵狠攥着手腕十分吃痛,想要扯开手,却发现宫远徵眼神凶狠带有威胁,满眼的红血丝让宫远徵的神情更加阴狠,虞兮袅被这样的宫远徵吓到了,支支吾吾的吐不出来一句话。
宫远徵: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药人!你的血是有剧毒的!
宫远徵一字一句的说着这样压迫性的话语,仿佛都捶打在虞兮袅的心上,虞兮袅心茫的低下了头,眼神中氤氲起了水雾,她知道自己的血有毒,可是并没有伤害出云重莲的意思,她只是怕药材被风吹毁了。
虞兮袅:我知道的……我没想着弄坏它,我只是……
宫远徵:你既然知道它是出云重莲就知道他有多珍贵,还有这片药田,你知道里面有多少带着毒的药草吗,你就伸手去碰!
虞兮袅:我知道的,我知道这些药草很珍贵,我是怕它们被风吹坏了,所以才……
宫远徵: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靠近这些药田!
宫远徵疲惫的神态之下,已经显得越发压迫,就连情绪都是那么应激,虞兮袅看着宫远徵看向自己几乎是训诫的模样,虞兮袅有些害怕,急忙抽出来自己的手,转身捡起地上摔坏的鸟笼子,紧紧的抱在怀中,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宫远徵看着虞兮袅带着委屈跑出去的身影,心中越发懊悔起来,恨自己这几天忙的不堪,收拾不好自己的情绪,也恨自己明明是担心虞兮袅碰到有毒的花草与自己体内的毒素产生冲撞而心焦,反倒是在跟前说错了话。
宫远徵担心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所谓的花草和出云重莲,而是虞兮袅,在看到虞兮袅刚才受伤的那一幕,宫远徵心里头都焦灼了起来,他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把她给拉开,就是不愿意看到虞兮袅再受伤,再次为他而受伤,他担心他有一次会真的失去她。
虞兮袅抱着怀中叫的凄惨的鸟儿走了出去,眼神中都是无措与彷徨,她被宫远徵给赶了出来,现如今虞兮袅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浅浅姐姐一定在照顾宫二先生,自己去了也会多有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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