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袅走后,宫远徵便一直等着接受审讯,一夜过去之后,正当宫远徵懊恼手炉里的炭火烧尽了之时,金冗再一次出现在了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你怎么来了?小鸟雀安全送回去了吗?
金冗看着眼前一脸厉色的宫远徵居然柔声问着虞兮袅的情况,只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金冗:徵公子放心,虞姑娘一切都好。
宫远徵:没事,那你来什么。
金冗:我是来接徵公子出地牢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贾管事是无锋之人。
宫远徵:好,我知道了,哥哥呢?
金冗:正在牢门口等候
宫远徵:那还不快些
宫远徵扬眉吐气的从地牢里头出来了,宫远徵自然知道自己不会谋害老执刃和少主,怎么可能会被宫子羽那个蠢蛋给诬陷。
宫远徵快步走出地牢门口的时候,宫尚角正拿着一件外袍在那里等候,宫远徵看见哥哥,心情又好了几分。
宫远徵:哥
宫尚角听见了宫远徵叫自己,收敛起了身上的戾气,转身将外袍披在了宫远徵身上,说实话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在地牢里头受苦不心疼肯定是假的,虽说远徵弟弟自小调皮捣蛋的,但是这样的委屈受苦可是第一次。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手里头拿着一个手炉,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便带着人回了徵宫。
一进徵宫落了座,宫尚角便开始烹煮热茶,好给宫远徵暖暖身子。
宫远徵:哥,帮我加一些石斛。
宫尚角:好
宫远徵看着哥哥娴熟的动作,心头泛着明静平和的心态,作为至亲之人,哥哥待自己是极好的。
宫远徵:哥,那贾管事真的是无锋之人?
宫尚角:你和他共事这么多年了,你会看不清楚。
宫远徵:我当然清楚,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好奇。
宫尚角: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里面发现的。
宫远徵听着宫尚角的回答,心里头也觉得奇怪不已,甚至涌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年头。
宫远徵: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特意做了一块假的无锋令牌?
宫尚角: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之内。
宫远徵:这人是谁?
宫尚角:查不到
宫远徵:他为何要故意帮我
宫尚角: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
说着,茶水便开始咕咕作响,茶水已经滚了三四次了,彻底煮沸开来,宫尚角将火炉上的茶壶取下,倒了两杯茶水,又将那杯茶色清淡的推到了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这次被宫子羽先发制人,一想到以后还要给他行执刃之礼,我就觉得恶心。
宫尚角: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量他也过不了三狱试炼。
宫尚角:只可惜原本想逼他在一个月之内交出执刃之位,但是这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宫远徵: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
宫尚角:不可妄议长老。
宫尚角喝了一口清茶,尝着茶香正好,心里头也松快了几分,便开口说道。
宫尚角: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便去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远徵:哥,你尽管说。
宫尚角:我想让你帮我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给接回来,暂住角宫。正好你也一同将虞姑娘接到你徵宫去,她不是药人吗,对你制药会有帮助。
宫远徵:这么快?
宫尚角:已经订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区别吗?
宫远徵: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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