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根系快速并且无声无息地扎进地里,迅速向着周围蔓延开来,然后快速生长,直到将这座茅草屋包围了起来,并且蔓延到方圆十里去才停止生长。
无殊趴在斯年的掌心里,圆溜溜的黑豆眼骨碌碌转了几圈,他有些紧张,细细的小爪子轻轻刨了刨斯年的掌心,却也不敢说话。
斯年安抚地抚了抚摸他的小脑袋,无声地安抚有些紧张地小麻雀。
根系已停止了扩散,没察觉任何异样,看来只有那间茅草屋子布置了结界,虽说这结界是有些高明吧,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斯年其实没怎么将之放在眼里,方才如此紧张警惕,一个是因为无殊在身边,他不能让无殊有一丝一毫的危险,第二个是放在木偶精身上的木雕小麻雀哨子是他用自己的木头雕刻而成,上面有他强大的气息,虽然内敛,但是足够木偶精关键时刻保命,现下里发生不正常的异动,他心里隐隐不安。
现下里他感应到木雕小麻雀哨子就在这间茅草屋子里,他并不想放弃木偶精这颗棋子,毕竟她身后那只指示她做这一切的不知种族的东西疑点太重了,要是不弄清楚他的来历以及动机,他实在不放心。眼下妖界新制度刚刚执行下去,还在初始阶段,曾困于一隅现在得了制度允许想要朝其他种族地界去游历的妖比比皆是,可以说,初始阶段其实妖族的防卫是朝内的,这时候外界想要钻空子其实比以前要容易很多。他就怕这个木偶精只是乱象的开端,而她身后那个东西,将为妖界带来深中灾难也说不定,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十万年前封印的魔族统帅,自妖界成立起,魔族就对妖界虎视眈眈,他严重怀疑木偶精背后那青鹂跟魔族有关,但也只是怀疑,毕竟那日晚,他并没有在青鹂身上看出什么端倪,要么他功力太高,隐藏得着实深,要么他就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得到大地之心为一己私欲的妖。两种可能都让斯年不能原谅,前者自不必说,魔族与妖族向来势不两立,是几十万年的敌对关系,后者就是他掌管的妖界出了叛徒,这是个能将妖界从内部掀翻的可疑因素。
斯年将小麻雀放到自己胸前的衣服里,兀自推开茅草屋子破旧的木门,一声绵长的“吱呀”响在耳边,像是不祥的丧钟,刺耳得很。
屋里跟他在外面看到的别无二致,昏黄的烛光随风摇曳,屋子虽然破旧,可是家具一应俱全,有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意思。地面也很干净,桌面整洁,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茶具,茶杯倒放,杯口还隐隐能看见水渍,茶壶里也冒着热气,床铺也很齐整,被褥平平整整地铺在床上,靠近枕头的地方掀开了一角,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已经洗漱干净,准备上床歇息了,这就像是一个热爱生活,勤劳的人的屋子,虽简陋,但是生活气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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