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急匆匆回到客栈,总担心不安分的小麻雀在他一转眼又跑不见了,果然还是应该将之带在身上,免得时时挂念。
回到房中时,灯还亮着,不见了小麻雀的踪影,他走进去探头正准备喊几声,却看见床帐关着,里面隐隐传来几声“诶哟诶哟”的声音,他疑惑地走过去轻轻掀开帘帐,眼前的景象让他险些惊掉了下巴。
只见帐中小麻雀身穿一身透明的红色纱衣,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这已经够引得他血气上涌了,没想到小麻雀还在自己给自己做事前准备!小脸儿通红的不得章法地瞎弄,却莫名的很漂亮,他正专注地干自己的事情,丝毫还没发现特意隐了气息的斯年。
斯年喉结上下动了动,小腹一紧,一阵热血澎湃地上涌。
听到了斯年的抽气声,沉浸其中的小麻雀这才从正在做的事上分神,一抬头就见斯年站在帐外,而且……
“你居然对着我流鼻涕!”无殊痛心疾首,他准备了好久的漂亮衣服,以及今天还腆着老脸自己给自己做准备,本以为会将斯年迷的神魂颠倒,谁知老树妖鼻血都没流就算了,居然还流鼻涕!他看着斯年鼻子下那两道青色的液体简直痛不欲生,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斯年压根就没有吸引力?
看着小麻雀那泫然欲泣的小表情,斯年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面,然后拿到眼前一看,修长手指上沾了点青色液体,他皱了皱眉,从怀里掏出手帕全部擦了,才对无殊解释,“无殊,这是鼻血,最近有点上火?难道人间灵力那么充足?”
无殊先是一愣,后一想,树子的鼻血是青色的也挺正常,随后又想到,鼻血啊!那是鼻血!看来他对斯年还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嘛!然后得意洋洋地抬头看着斯年,“你确定是灵力充足,不是我的火力太猛?”
斯年眼神深了下去,定定地看着无殊,“是你火力太猛了。”然后就上了榻去。
……
第二天两只妖睡到日上三竿,用了早饭,斯年又被某只精力充沛的小麻雀拉出去逛街买吃的,真是无奈极了,买了一堆东西后,两个聊着聊着不知聊到哪里去了。
“可是人家都说有一夜七次郎的呀,那得多废肾哪!”无殊吃着糖葫芦意有所指地盯着斯年……的下体。
斯年不以为意,“我没有肾。”
“啪叽”一声,一颗糖葫芦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无殊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没有肾!”那昨晚的表现也不像是没有肾的样子啊。
斯年转过头看他,“你见哪颗树有肾的。”
无殊转念一想也对,然后神秘兮兮地靠在斯年胸前,“那有没有心啊?我听听。”
斯年搂着他,下巴蹭着他的头顶,“这里没有,心脏在你那儿。”
无殊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起身佯装害羞地打了斯年一下,“死鬼!说这话也不害臊!”
“……”斯年被他这害羞的样子弄得莫名其妙,一脸困惑地指了指无殊的胸口,“你胸口里的是大地之心。”
无殊:“……”还踏马以为是情话!转而又疑惑,“大地之心?那真的是颗心脏?为什么在我这儿?还有你为什么说你的心脏在我这儿?”他越想越糊涂,连糖葫芦都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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