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又心疼又好笑,连忙施了个法将小麻雀包裹在一团暖洋洋的气泡里,然后抱在怀里,哄道,“我的错我的错。”
无殊窝在气泡里,舒服地叹了口气,抱怨道,“你真是越来越懒了,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
斯年一边往回窜,一边道,“乌鸦笑猪黑。”
“哼!”无殊不服气地冷哼一声,“我现在可比你勤快多了。”
“是是是,你最勤快。”斯年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小花:“……”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回到屋里,斯年施法将湿答答的小麻雀烘干,就见小麻雀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无奈地扶额,这是又要开始作了。
果然,小麻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自己留的纸条,小爪子抖啊抖,气愤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我给你留的纸条,你居然看都不看就将他拂到地下了!”
“那是你没找个重物压着被风吹到地上的。”
无殊见犯人不知罪,遂横眉怒目,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步,爪子一把将斯年的脸捏住,“那谁叫你起那么晚的!明明说好今天要去幽会,你一点都不期待!”
“你自己爬起来还不叫我,我们明明可以一起去,无殊。”斯年转头将自己的脸从鸟爪下解救出来。
小麻雀见吵不赢,于是非常怂的单方面宣布停战,准备回去想想词再战,遂扭头非常高傲地下楼去了。
留斯年在原地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花又在这里养了一个月的伤,痊愈后就向无殊和斯年告辞回植物村了,春天来了,植物村会有很多活要忙,花儿们,草儿们都忙着要播种了,小花迟了一个月,回去以后有的忙。
无殊和斯年送他到村口,小花回头朝他们挥挥手便走了。
长达几个月的相处,无殊面对离别有些不舍,整只鸟闷闷地窝在斯年的手心里不言语。
斯年知他舍不得小花,也不打扰他,让他自己伤感,等郁闷够了自然就好了。
还没等回到屋里,小麻雀就想开了,反正明年冬天小花还回来,时间“咻”地一下就过去了,四舍五入一下,很快他们就又能见面了。小麻雀原地复活,等回到屋里便兴致勃勃地上楼去翻出小花临走前从他那儿薅来的几件衣裳,美滋滋地一件件打开又折好,折好又打开。
“无殊。”斯年看不下去小麻雀那副臭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只孔雀精,他坐在书桌前冲着无殊招招手,“过来。”
听见老祖的召唤,无殊立马忘了衣服,半道里化了原型像颗炮弹似的冲进斯年的怀里,然后抬眼看着他,“干什么?”
斯年将他窝在手里,轻轻蹭了他的鸟头,“想不想去人界?”
“人界?”小麻雀黑豆眼惊喜地瞪大了一圈,整只鸟在斯年手心里跳起来,“要去要去!”半晌又苦恼地伸爪子刨了刨脑袋,“可是……有结界的呀!”
“我沉睡了十万年,有白泽他们在,妖界虽然也没出什么大乱,”斯年缓缓道,“但十年前的政策显然已经不适合现在了,我交代了白泽些改革的政令,眼下过了一个多月,按他的效率应该快颁布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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