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胖麻雀莽莽撞撞地飞进来,一时没刹住车,“啪叽”一下撞在正端着茶杯喝茶的斯年脸上,停了一瞬滑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茶杯上。
斯年:“……”一杯好茶就这么被鸟屁股给毁了。
无殊:“……”屁股好烫!
下一刻,胖麻雀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尖利的叫声快要把本就不经事的房顶给掀了,像一个小炮弹一样弹了起来,又撞在斯年的脑门儿上,翅膀噗嗤噗嗤地扇得飞快,爪子忙乱地蹬上了斯年的头顶,胖胖的身子将将把斯年的头顶给覆盖。
斯年眼看着一根灰褐色绒毛飘飘悠悠地落在杯子里,慢慢地吸着茶水,终是没忍住,“哐啷”一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手伸到头顶,抓着那死鸟的脖子就拽了下来,面无表情,“又怎么了!”
无殊被勒住命运的咽喉,黑豆眼溜溜地转了几圈,匆忙道,“村长他们又来了,你千万隐藏好气息。”
斯年见是正事,这才放开卡住他小粗脖子的手,“知道了。”
无殊干咳了几声,心里记着被掐脖的仇,翅膀扇了两下,爪子抓着桌上的茶壶就飞走了,留下斯年手伸到半空中,口都还没来得及开。
盯着空荡荡的窗外,斯年磨了磨牙,心里把这小麻雀剐了千百遍,片刻后才静下心来,洗了杯子重新泡了壶茶。
这边,无殊化为人形,为长野和尤来各倒了杯刚从斯年那里提来的热茶才坐下来。
“小花回去了啊?”长野放下手中的小篮子,望了望四周。
无殊挠了挠后脑勺,笑了下,“对啊,回去了好几日了,你们今日前来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哦,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来看看祖祖,”尤来放下茶杯,“伤怎么样了?”
无殊连忙捂着胸口装作不经意地咳了声,“这几日胸口还有些闷,怕是还得过些日子才能好全。”
闻言长野松了口气,捋了捋下巴上的长胡子,“这一个多月过去,祖祖的伤还没好,着实让我们有些担心。”尤来跟着点了点头。
“无碍无碍,”无殊连忙摆手,客套道,“雷劫嘛,哪是那么容易好全的,你们总送些东西,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鸟连忙摆手,说着应该的,又寒暄了几句才飞走了。
无殊搓了搓手,喜滋滋地掀开篮子上面盖着的布,露出里面一大碗洒了香料炸得金黄的蚂蚱,香味扑鼻,迫不及待地捏了一个丢进嘴里,还热乎乎的,嚼起来嘎嘣脆,心里却生出些惆怅,他这屋子建成也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村长和尤来来得十分频繁,频繁得不正常,他都觉得他们是不是开始怀疑什么了,不过,这一切还得从那件事说起。
一个月前,他和斯年建成屋子,刚刚把所有东西搬进去安置好,由于东西实在太多,斯年的头发都不够用,只得亲自上阵,两只妖搬进去加上整理花了一上午,无殊伤口没好全,胸口隐隐作疼,斯年便拉了张垫子,让他坐在上面,为他输送灵力。
也许是疲惫了,也许是灵力在经脉中缓缓流转太舒服了,无殊睡着了,可是他没想到,斯年给他输送着灵力也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两只妖就面对面手拉手睡着了,并且都睡得很沉,连其他的妖走到面前了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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