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殊连忙伸手阻止要转身飞走的尤来,“不可不可,这天雷劈出来的伤,村医能有什么法子哟!我可能需静养数月,自己吸收灵气修复。所以,今年的代表大会,可能传达不了村民们意见了……咳咳!”言下之意,小爷休假,切勿打扰。
长野忙点头应和,“是是是,祖祖可得好生养伤。那祖祖的家没了,住在哪儿啊?”说着看了看那遍地的鸟类用品,有些郁闷,“村子里也没有能放得下这么多东西的树了,要不,祖祖先去我那儿住着,我去为你重新买了榕树种子种下,这些东西暂且放在这儿,等新家长好了再搬过去?”
“不必,”无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我就在这边住着吧,就不去麻烦你了,你也知我不喜喧嚣热闹,我明日去买些木材自己搭个小棚子,至于树种的事,戈潇,商队可还有榕树种?”
那是商队的代表之一,是只长相周正浓眉大眼的夜莺,听无殊问起连忙上前一步回答,“这个还需我回去问问,就算没有祖祖也无需担心,商队年末就要回来了,定是带有树种的。”
“那便劳烦你了。”无殊冲他抱拳,“到时候帮我问问罢。”
戈潇:“好的。”
见无殊显了些疲态,长野作了一揖道,“我看祖祖面有倦色,那我们便走了,你好生歇息。”
“嗯,劳烦你们今日来看我,辛苦了。”无殊冲他们摆摆手。
他们忙道不敢,便走了。
待确认几只鸟飞远后,无殊背着手四处转悠,表面是在慢悠悠地散步,实则眼珠子转得飞快,快速搜寻着斯年的藏身之处,结果将坑底转遍了也没发现踪迹,无殊顿时炸毛,“好啊你个老贼!敢情是跑路了是吧!”小麻雀被气得团团转,转了几圈后伤口有些疼,就只好坐下来,待冷静下来,无殊有些郁闷,早上被气得有些昏了头,没来得及思考,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偏远小山村渡劫?额,这个倒不难理解,渡劫嘛,肯定要找个偏僻的地方。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在鸟族的地界里应该是鸟吧?那他为什么怕虫子?这老贼不会是非法过界吧?想到这里无殊有些惊悚,觉得脖子间的毛都炸起来了,虽然人形脖子上没有毛。
“该死的老贼,如果真是非法入界,那我不犯了窝藏罪了?我还是把他卖了算了。对对对,现在就去告诉村长去。”
斯年刚飘回来就听着小麻雀的碎碎念,眯起眼睛看着他,这小麻雀想把他卖了?
无殊一转身就撞在斯年身上,立马被吓得炸毛,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只黑漆漆的眼睛滋溜溜地乱转。
“想去哪儿?”斯年伸手捞了他的一簇头发在手中把玩,声音中不免多了些凉意,“不是还要搭屋子?嗯?”
无殊深吸一口气,拽回自己的头发,掀起眼皮看他,不知是不是刚刚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现在看来总觉得老贼眼里有杀气!
斯年看着小麻雀防备的眼神,知道这是怀疑他了,刚刚还要去举报呢,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现在走的话,防御网必定会有动静,届时就会暴露行踪,他还不想被上面的人发现他已经醒了,所以暂时呆在这里比较好。
“我也不绕弯子了,”无殊打断斯年的思考,退了一步不躲不闪地望着斯年,“说吧,你究竟是不是鸟族?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不是鸟族,但是我在这里渡劫绝对是偶然,”斯年避重就轻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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