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返回屋内,夏沫已经正襟危坐。全然没有了刚刚动情的样子。
“初初…”
“沫沫,你下次发热期是什么时候?”
他看向沈初了的眼神愣了愣,他要怎么跟她说已经是第二天了。因为他提前注射了抑制剂所以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今天是第二天了……”
“你注射抑制剂了?你的腺体疼不疼?”沈初了一把拽过他的肩膀,拉开领子。刚刚没有仔细看,上面居然密密麻麻好多的针眼。
“不疼的,初初你别担心。”
沈初了眼里的心疼根本抑制不住了,她俯身亲吻着他的腺体。
“初初…你别这样,好痒。”他控制不住地轻颤着身体。信息素都不可察觉地浓了好几分。
她吮吸着,想尽可能安抚他。浓郁的果酒触手缠着小苍兰,处在弱势的小苍兰止不住的颤抖同他的主人一般。
他真的忍不住了,他轻喘着恳求。
“标记我…宝贝”
可沈初了却突然撤离,失去了她的安抚,夏沫那双眸子泛红委屈极了。
“沫沫,你的腺体承受不了标记,我们用别的办法。好吗?”
他从来不知道沈初了会这么温柔地对自己,不腺体标记,那给信息素不就只剩……
她愿意吗?自己被那么多人…不行他太脏了,不应该来玷污他的神明的。夏沫用力地想要推开她却无动于衷。
在那么浓郁的信息素下,他早就溃不成军。
“不行,我太脏了…”
“胡说什么呢!下次不许这么说了!”沈初了生气地掐了掐他的腰,夏沫痛得张开了嘴,给了她可乘之机。
两人忘情地吻着,互相攫取着对方的气息,交融。
她知道夏沫受了很多苦,她不愿意委屈他。
“到上面来。”
“不行…我是Omega”
“没有Omega和Alpha.只有我和你。我喜欢你这样。”
她轻哄着比什么都管用,夏沫笨拙地学着她的样子,亲吻,爱抚。人对这方面可能就是有天赋,后来衣服怎么被扔在沙发上的,她是怎么一遍遍地求饶。
两人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个午后照进屋内的阳光还有醉人的幽香。
……
沈初了再醒来,只感觉喉咙沙哑地说不出话来。夏沫这头狼崽子根本就没有看起来那么温顺,狠起来自己一个喘息没有跟上他的节奏就是一顿的狂风暴雨。
“宝贝你醒了?”
夏沫撑着下巴,侧卧着看她。眼里餍足后的喜悦都不加掩饰。
“我…要喝水。”她沙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他随手拿起刚刚出去倒的温水,喂着她小心得喝着。
看着见底的水杯问道“还要吗?”
一句话立马把她拉回去,羞耻的画面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他压着欲望,哑声问着还要吗?要死了要死了!
看着沈初了的脸由白变红,他就知道她想到了些不正经的画面。笑容更甚,一只手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滑,最终落在锁骨出不停地打圈。她浑身都是他的记号,他不敢再看怕控制不住自己。
“你…快点起来。都下午了,一会儿要吃晚饭了。”她推着夏沫,自顾自地把被子裹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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