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我怎么跟三姐说,三姐不知道得多着急,她还怀着孕,孕期又难受着,身边还没人照顾,本人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难受着。
陆铭诚到底什么时候能振作起来呀?
“姐夫,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振作一点?三姐她……”
“三姐她可担心你了。”
三姐交代过,陆铭诚还不知道她怀孕,这个孩子她是一定要生下来的,只是陆铭诚这种状态,三姐不想告诉陆铭诚孩子的事,不想因为孩子绑住了两个人。
“担心……呵……”
陆铭诚像是在自嘲,丽丽回国后就没和他联系过,他就像被抛弃了一般,却又抑制不住对她的思念,以天爱的事情为借口给她发了信息,可她却连一个视频都不愿跟自己通。
我可没有撒谎,三姐嘴上不说,可她心里对陆铭诚的担心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看出来了也没办法呀,我既不是能管得了陆铭诚的父母也不是能帮得了陆铭诚的医生,说实话我也就只能去医院看他几次。
今天如果不是易清,我可能连公寓都进不来。
陆铭诚将情绪压住,不想吓到眼前的小妹,对她来说,这可是她最在乎的小妹了。
“你还好吗,那晚我看见林医生抱着你进了医院,天爱,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来我。”
陆铭诚担忧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那晚他看得模糊,只看到林医生抱着天爱,白色的衬衫上沾有红色的血液,而天爱则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明显是林医生的。
他担心天爱是被人欺负了,他不好问出口,所以将此事告诉了丽丽,对天爱来说,丽丽问这种事更好。
“我没事,就是出了一个小小的交通事故。”
也许是交通事故几个字刺激到了陆铭诚,手里的啤酒罐被他捏得变了形,从里面溢出来不少酒,他的手上沾了不少,顺着他的手往下流,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地板很快就染上一圈圈酒渍。
“姐夫……”
我无奈拿过桌上的抽纸,先是把他手里的啤酒拿走,他扔是紧紧握着,我唤了他一声姐夫,他才松开了些,然后替他擦了擦手里的污渍。
给陆铭诚擦拭时发现他手上有伤口,好几道,有深有浅,有的结疤了,也有新的。
这些伤口像是他用小刀或者玻璃划出来的,易清说,陆铭诚偶尔会出现一些自残行为。
望着他的伤口,我陷入了尘封已久的回忆中,心里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姐夫,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几乎是落荒而逃,说完我就离开了公寓。
陆铭诚是有意识的,自我主动的,在自主控制下对自我肉体和精神做出的伤害,这是属于自残行为,我们所能看到只是表面的伤口,那他心里的伤口呢?
我不想再一次踏入那个领域,拿出手机给易清发了打算拒绝易清。
编辑好的信息却在点发送那一刻犹豫了,我想起了三姐,想起那段最难的日子里,是三姐陪着我一起度过。
如果今天是三姐看到陆铭诚手上的那些伤口,三姐该有多心疼。
她会做出一如当年的选择,而今天就让我替她完成吧。
不过想起陆铭诚这个小人,利用我的事情去接触三姐,让三姐难过,我取消了编辑好的信息,从易清的聊天页面退出来。
转而给三姐发了几条信息。
杨天爱:三姐,我刚刚去看望了姐夫,他身体恢复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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