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光线亮堂的地方,本该温暖舒适的茶水间成了地狱一般,恐怖阴森,处处透露着诡异。
“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是——让你回去,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公孙初温柔的笑着说,他站起身来用脚碾了几下肉泥,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轻轻说道,“嘘,别说话了,我这是为你好呀。”
随后公孙初在墙上摸索几下,按下一个开关,又出现一道隐藏的门,他让开,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我的话说完了,你应该自己能爬过去吧?再不走的话,我估计某个人就要找上门来了。”公孙初一副认真思考样,随后转身就消失了。
而安清这边,刚出来则就又撞上了个“老熟人”,老熟人面如冰霜敷衍的向她敬敬礼,便开始带路。
安清苦思许久才想起他叫什么名字,“步寒竹?你怎么在这里?”
安清心下是一冷,公主府早早便有奸细了吗?
“……”“步寒竹”回头瞥安清一眼,走路加快,似乎不想与她多纠缠。
好啊,换了个地方,连装都不装了是吧?亏她当初还从白野手下救下他。
安清在后面加快小步子跟上,嘴里低声道,“早知道就让白野打死你了。”
“到了。”只留下两个字,人就飞出去了。
安清嚯了一声,“真不怕我溜啊——”
好巧不巧,面前的门从里向外打开,露出里面的人,步寒竹腼腆一笑,做出请的姿势,“进来吧,殿下。”
安清想不通便问了出来,“你刚才不才飞走吗?”
“那是奴的弟弟 ,殿下先进来。”步寒竹笑道。
安清被请了进去,没走两步,就听见后面清脆的锁门声,她转身看着步寒竹,“我若是想走,你锁个门有什么用?”
步寒竹那张雌雄莫辨又有一些相似某人的脸笑起来总是让安清想到一个人。
步寒竹摇摇头,笑的风情万种,“奴自是拦不住殿下的,所以王上赐了一碗补药。”
他走到屏风后,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走到安清面前,“听闻殿下修为有损,此刻怕是不好受的,这药要是凉了,喝下去就更不好受了。”
安清冷笑一声,绕过步寒竹走到最里头的卧房内,选了个软和的长椅靠在上面闭眼休息。
“殿下,不要让奴为难。”步寒竹端着药为难道。
“你为难什么?难不成还对我这个前主子下不去手吗?” 安清冷眼旁观,不知为什么,安清看着他越发软弱的样子就想欺负他。
步寒竹闻言立马跪下,仰着头露出他雪白透露着青筋的脖颈,他将他的致命点露出来,一双眼雾蒙蒙的,仿佛要掉出一点泪下来。
“你的好王上没教你用美人计的时候要学会看眼色吗?”安清可不吃步寒竹这一套,人长得有三分像,脑子缺的可不止七分。
“奴没有学那位……奴不敢的!奴不敢!” 步寒竹委屈巴巴的说着,眼泪说掉就掉,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像是含了天大的委屈,可却无处申冤。
安清欲张嘴再说一些不好听的话,步寒竹抢先出声,“殿下,药要凉了,你快些喝了吧!奴求你了!奴家人的性命在王上手上,奴没有办法啊!奴求你!”
安清带着刺的目光一下子止住,可还是没有动作。
步寒竹闭上眼,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中发着颤,想来也是害怕的,他说,“殿下担心药里有毒吗?”
只见他微微倾斜碗边,洒落些药滴在地板上,步寒竹俯下身子,安清伸手欲拦住他,却不及他的速度,他卑微如尘土,舔食了地上洒落的药,抬头含泪的眼眸看向安清。
“殿下……”
这一声殿下里没有怨,只有无尽的委屈,他的
眼眸也在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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