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将晚

双子.安羡之:圣水族的诅咒吗?

双子.安羡之:不能……拥有感情吗?

安羡之轻轻放下已经破败不堪的古籍,叹了一口气。

双子.安羡之:既然是神弃者,那神会救你吗?

———(莫归城)———

“嗒。”

是玉石轻敲桌面的声音。

白玉制成的茶杯被江祈年轻轻放在木桌上。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眉头微皱。

总感觉,那个人很重要。

他抬手,给玉杯注了七分满,端起来轻抿了一口。

罢了,顺便引出来便是。

看着渐晚的天色,江祈年缓缓起身,提起一壶酒便出了门。

他走后,屋顶上也有了动静,一个黑衣人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可真的,就只有一个人吗?

———(聖堕村)———

日薄西山,农忙也结束了,农民们准备收拾好工具回家。

路上,时不时有几个村民扛着劳动工具相遇,还能唠唠家常。

一栋栋木屋整整齐齐,屋外,妇女们做好饭,待在一起聊聊天,嗑嗑瓜子,岁月静好。

一切是那么的美好清闲。

村子里充满了烟火气,亲切温暖。

一缕黑气悄然而至,没有人注意到。

天色将晚。

———莫归墓园———

江祈年提着一壶酒,凄凄而立,面前,是一座墓碑。

“师尊——迟遇之墓”

他苦笑了一声,将酒壶轻轻地放在地上。

处女.江祈年:师父,我想你了。

在外被认为凉薄冷清之人在墓碑前流下了泪。

白眸微垂,江祈年在墓碑前坐下,也不顾泥土弄脏白袍。

处女.江祈年:您走后,就真的只剩我一人了。

处女.江祈年:师父,您的死不是意外,对吗?

清淡的声音响起,却无人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江祈年起身,挥手撤了阵法,离开了墓地。

树林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慢悠悠地移动着,在黑夜中依旧气质出尘。

江祈年的一只手虚握,背在身后,颀长的身形飘然似仙,突然,他不着痕迹地侧了侧头,加快了脚步。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了。

暗处,一个黑衣人跑了出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便见一把通体月白的长剑悬在他的肩上。

处女.江祈年: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江祈年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原本清冷淡雅的声音却让黑衣人顿生寒意。

处女.江祈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紧咬牙关,没说话。

江祈年也没跟他急眼,随手布了个阵法,把黑衣人丢了进去。

待黑衣人消失在原地后,江祈年给苏末传了个音。

“好生审问,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

随后,他瞥向了不远处。

处女.江祈年:出来吧。

一个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走了出来,气质却碾压刚刚的小啰喽。

他看着面前持剑而立的白衣男子,面色平静,眸中透着几分杀意。

但当他看见江祈年手中的碎尘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目光划过江祈年的脸,黑衣男子上前一步。

天蝎.江序洲:阿年。

江祈年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处女.江祈年:你认识我?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面前的少年身上,确定了他并不认识对方。

只是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人长得很好看。

眼前人一身黑衣,眼尾狭长,长相极具攻击性,本是冷戾高傲的丹凤眼如今却透着几分温柔。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真是疯了。

天蝎.江序洲:我是江序洲啊,哥哥,我的名字还是你取的呢。

江祈年皱了皱眉,眸中依然是迷茫。

他将碎尘剑抬起,直指江序洲。

处女.江祈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他收起了眼底的疑惑,恢复了那副平静淡然的模样,浑身散着杀意。

江序洲迟迟没有唤出武器,只是用他那近乎偏执的眼看着江祈年,这让江祈年很不舒服。

他越发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突然,脑袋传来一阵剧痛,江祈年蹙了蹙眉,压制住手上的颤抖,掐了一个传送阵,离开了。

他也不指望这种状态下的他能把一个与他实力相当的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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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咚咚咚”

江祈年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处女.江祈年:进。

金牛.苏末:江祈年,你怎么回事?昨晚说好要去审问的,人呢?

苏洛辞推门而入,江祈年则是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处女.江祈年:抱歉,昨晚有点事。

处女.江祈年:审的怎么样了?

金牛.苏末:他自杀了。

江祈年点点头,抿了一口茶,并不意外。

金牛.苏末:好啊,你是故意的?

苏洛辞突然反应过来,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处女.江祈年:嗯,当时有更重要的事情,才出此下策。

处女.江祈年:对了,南与,你有什么事吗?

江祈年抬眸看向一边神色凝重的沈南与,问道。

话刚问出来,苏洛辞的神色也凝重了下来。

摩羯.沈南与:聖堕村被屠村了。

处女.江祈年:是位于我国边界的那座村?

沈南与点点头。

金牛.苏末:国主已经派人去查了。

摩羯.沈南与:祈年。

处女.江祈年:嗯?

摩羯.沈南与: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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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卡

碎尘,江祈年的本命法器,是一把通体月白的长剑,江祈年年少成名,碎尘也被人们所熟知。

“便以我持剑手,佑天下生灵,助盛世长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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