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聆还是皱着眉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陈女官,不是敌国细作假扮的?”
商蕴政想了想,拔下头上的发簪,发簪底部上是她自己刻的名字,当初延瀚南送给她这个时,她见周围都刻满了花纹,唯独底部没有刻字,于是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将自己的名字刻了上去:“倘若我真的是细作,来唐宫害人只会随便找一个人,我害的人的名字根本不会知道,如果我是刚知道,又怎么会这么快在这么小的地方刻下她的名字?”
苍月聆接过来看了看,又交给了她:“是在下多虑了,陈大人别见怪。”
“无妨,我还未好好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呢。”商蕴政见他们不再有疑虑,也舒了口气。“还请各位不要将我送回京城,倘若我现在回到京城,即便皇上相信我是被害,也终会有人议论我是妖邪所化,不如就让我跟着你们,既然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就一定对他们存在感应,我也曾和家中父兄学过一些武功,再者,三位救了我的命,我也可以以此报答。”
上官雪韵听了这话,高兴极了:“好啊好啊,我正愁没有个伴儿呢,一路上只能和这个臭蛤蟆说话,师兄又不理我……”
“你说谁是臭蛤蟆!”南宫涟儿和上官雪韵真是没有一时消停的。
苍月聆作揖道:“多谢陈大人。”
商蕴政连忙道:“不必多礼,我年龄本就与你们相差无几,你们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不必多礼,还是唤我陈姑娘吧。”
“陈姑娘客气了。”
四人收拾下行李就继续出发了,一路上,上官雪韵和南宫涟儿这对活宝总是时不时的拌嘴吵打,想到在四十九重天的百日内,自己整日都在刀间上活着,要躲开女王的猜疑还要调查那些传说,偶然间回到原来的家,心中顿感酸楚,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瑶簴姐姐,你怎么了?”上官雪韵跑上来,拉住她的胳膊,一脸关切。
商蕴政笑着擦干眼泪,“没什么,只是从前在宫里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好的笑声,也从来不敢和周围姐妹说笑打闹。”
尽管在这里帮着天策府的人调查可能会碰到诸多危险,好在可以和同伴在一起,不需要像在四十九重天那样整日担心女王的猜忌和恐怖的城楼,再危险也会有安全感,再冷心里也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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