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人算是明白了,她做了个傀儡去监视李然,只是心里颇有疑惑,普天之下,会傀儡术的寥寥无几,对于小冷的身份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小冷,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以前的事了吗?或许你可能是某个高人的孩子,或者徒弟什么的。”
小冷摇摇头,目光涣散,“只有一些碎片,拼接不起来,记忆中有一个男人,他说等到月亮变红就来接我,至于接我做什么,到哪里去我就不知道了,还有我只记得天书是我烧毁的,还有……”
还有伤害栾人也是她干过的,只是她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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