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说:“属下哪里也不想去。属下只是属下,与京都李家无关,如果可以,…属下愿意一辈子侍奉主子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请主子成全!”
这是他能说出口的最大胆的话,还是因为前段时间见她与魏诃“亲近”逼的。
说完,整张脸像染了一层胭脂,绯红一片。
可之后好半晌,室内都没人接话。
清晏没让他起来,也没回应他的忠心。
脸颊的热度随着对方的沉默渐渐褪去,连着还有那颗火热滚烫的心,一同被埋葬进冰里。
忽然好难过。
但是,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主子那般神仙人物,岂是他这种蝼蚁能攀附的。
云白,你到底还在奢望什么?剖开你那肮脏的心,让她唾弃吗?
就在云白鄙夷自己痴心妄想之时,清晏忽然来到他跟前,用细指挑起那颗因为羞愧近乎低到胸膛里的脑袋。
她刚洗过澡,指腹香香的。
喝过茶的唇也是香的。
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又香又软,还有点甜。
“不准咬。”
意乱情迷之时,清晏感觉胸口一痛,连忙推开他,紧紧扣住他的下颚。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他含糊不清道。双手老老实实背到身后,等待他所爱的神女怜悯。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云白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去询问,他迫切的想得到更多有关她的肢体接触。
只有如此,才能浇灭心中、体内,以及四肢、血液、筋脉中燃烧的熊熊烈火。
他静静望着她,微红的眸子盛满渴望——求求你,给我一点你的爱吧,求你。
彼时,清晏眯了眯眼,掐着他下颚的两指更用力了。
待他微蹙着眉,情难自已地呢喃出那句“主子”,清晏无所顾忌地狠狠吻了下去。
本想一点一点来的,如今看来,倒显得她温吞了。
这样也好,即是要利用,那就赶紧亮出筹码。这桩生意,她可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呢。
*
“云白,你觉得……我们的孩子…适合做天下…最尊贵的人吗?”
云白心头一窒,那双涟漪春水的眼睛正在上方凝视他。
美人儿巧笑嫣兮,仿佛并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如同受到了蛊惑,云白揽住她,忽然翻身变客为主。
“卑职,领命。”
一字一句,刻、骨、铭、心。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即承诺过为她赴汤蹈火,那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履行到底。
清晏:我心甚慰。
之后,在这场你来我往的博弈里,往常格外温顺的人,也变得极其有胜负欲。
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因为他的贴心,后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清晏:这买卖,不亏。
只是,一场云雨,澡白洗了。
结束后,云白自发添满洗澡水,把软成面条的清晏抱进隔间沐浴。
他本打算整理好床铺、收拾完残局,向清晏申请守夜的事,谁成想清晏直接让他留下了。
真是意外之喜。
*
“主子对魏王...有几分特别。”
彼时云白正帮清晏擦头发,刚说完,他就懊恼的想自打嘴巴。
魏诃那样对待大公子,依照主子眦睚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没把人杀了都是慈悲,这句话对主子简直就是侮辱。
他咣当一声跪在地上,并道:“主子赎罪!属下僭(jian)越了。”
其实云白也不想像个深闺怨妇乱吃飞醋,可只要一接近清晏,心底那股占有欲就没来由的汹涌,根本不受他所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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