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清晏像打开了话匣子,出奇的话多。
她道:“哥,你觉得入仕怎么样?那些世家看起来好威风,连皇帝小儿都不敢拿挟他们。我们家若是能出一位状元郎,爹爹、娘亲,还有祖母,一定会非常开心!”
听了她充满稚气的话,云清昭破涕为笑,问她:“你只说祖母和爹娘,怎么不说自己?”
清晏扬起脸看他,“如若这个状元郎,是哥因为自己想,才去做的,那我自然开心。可若不是……”
她皱了皱眉,忽然话头急转:“本小姐觉得以咱们家条件也不是非做不可。”
不屑的小表情惹得云清昭捧腹大笑,身上的痛都忘却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从那天后,云清昭让人把偏房空出来,改成了书房,下人之间流传出长公子埋头苦读的消息。
清晏一连盯了几日,瞧他精神抖擞,没有一点要颓丧的迹象,甚至刻苦学习之余,还有空闲给她扎风筝,提了几天的心这才敢放下。
*
这天,她正在作画,云凤来报,魏诃求见。
清晏这才想起被自己搁浅许久的训狗大计。眼珠子不安分的转了一圈,命人让他进来。
几日不见,魏诃好吃好喝,残破不堪的身体又养回来了。
他今日穿了件浅云色的长袍,衣面上绣着卷云纹,黑色的发垂在脑后,被同色系的发带扎成一束。打眼瞧着,一派温润如玉。
看得出,来之前精心打扮过。
一同进屋的还有云白。
见着某人一副开屏孔雀的风骚样儿,云白烦的直皱眉头。
他一声不吭的将洗好的葡萄放到清晏手边,然后扶着剑退到一侧,像尊面无表情的大神,冷冷凝视魏诃。
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魏小狗现在已经成浑身漏水的筛子了。
魏诃对此仿佛无知无觉,他眼睛里只有清晏。
“主人在作画?我帮你磨墨吧。”
他明知故问,径自在清晏身侧坐下,将清晏挡了大半,留给云白一个黢黑黢黑的后脑勺。
清晏:“怎么突然来这儿了,找我有事?”
魏诃:“我想你了。主人不去找我,我就只能来找你啦。”
清晏:“最近太忙了。”
云白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那语气温和,没有丝毫要赶人的意思,心头不由一紧。
魏诃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也仅限于猜测出清晏想在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至于其他……一概不知。
施刑及教导一事,都是由云奕和云凤负责,零来盯梢,还真没有透漏出半点风声。
离清晏越近,魏小狗越控制不住自己。
他膝行靠过去,不成想衣袖带翻了茶盏,哗啦一声,案桌上的宣纸以不同程度全都被弄湿了。
“主子!”云白赶忙上前收拾。
魏诃却突然拉开衣襟,旁若无人的执起清晏的手,放他赤裸胸膛上。
并不知廉耻道:“怎么办,宣纸不能用了呢。主人若还想作画,不如在我身上画吧。”
他眼神炙热,充满了渴望。
刚把茶盏扶起来的云白:疯了?!
更不可置信的是,清晏竟然同意了。
云白脸色阴郁,彻底裂开了。
主子为何留着魏诃?还对他有求必应,莫不是真喜欢上他了?
可魏诃是导致长公子体弱的罪魁祸首,是全幽州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他死死盯着神情荡漾,非常享受的魏小狗,额角青筋毕露。
云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等清晏一幅红梅图作完,魏小狗全身上下仅剩一条薄薄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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