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你口里黑白颠倒,佛前蜡烛一寸寸地烧。你背叛真相,哗众取宠地叫嚣,翻云覆雨,将我们玩弄在掌心逼仄的料峭。
你跪于神明,危言耸听,陈述我莫须有的罪名。
可是,“你才活该沉沦于因果报应。”
贺朝刚走到主院,便听见里面安平氏的厉声责问,快步走进来“这是怎么了?”
安平延溪稳住呼吸,福身行礼“王爷。”
贺朝绕过安平延溪坐在尊位上“发生了何事?怎么发这么大火?”
安平延溪装作委屈的样子“瓜尔佳侧福晋年纪小,不懂事,还是不服管教的年纪,顶撞了妾身几句,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想竟惊动了王爷。”
贺朝皱了皱眉“锦书年纪是小,却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定是事出有因。”
安平氏喏喏的回了两声“许是妾身哪句话说的不好,惹侧福晋不高兴了。”
贺朝没有再给安平氏说话的机会,转头看向锦书“锦书,来,你自己说。”
锦书回应道“锦书同王爷说过的,王爷也知道,锦书自小就不喜欢金器,晃眼又笨重。福晋责怪我,没有时时戴着福晋赏下来的金镯子,锦书不过就是说了实话,福晋便生气了。”
“说什么,那是为表亲睦,才赏了我们每人一只,话里话外的,不就是说锦书不好相遇,不愿意跟大家好好相处,才不愿意戴着镯子的。爷,敬重福晋原不在这些小事上,锦书实在不知道福晋为什么会因为一只镯子发了这么大的火……”
锦书故作委屈,惹得贺朝心疼不已。
安平延溪急忙辩解“王爷!侧福晋……”
贺朝抬手止住安平氏的话头“锦书确实打小就不喜欢金镯,不过就是一只镯子,带不带又有什么要紧?福晋也太小题大做了些。”
安平延溪委屈的开口“王爷……”
贺朝打断道“本王知道福晋是好意,只是这送人礼物也要合心才是,她们年纪小,你是福晋,这内宅由你打理,爷很放心,福晋莫要让爷失望才是。毕竟这内宅安稳,爷在外面办差才安心福晋你说对不对?”
安平延溪“爷说的是,是延溪急切了。”
贺朝“行了,爷有事与福晋说,你们便先下去吧。”
众人退出了屋子。
苍宫碧蓝如洗,浩瀚的广场宽阔无边。炎炎烈日高挂在一片巍峨的殿宇之上。日影下的层叠弧瓦整齐有序地覆盖着起伏有致的建筑穹顶。
沈安予拉着锦书进了自己屋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刚刚居然那么顶撞她,要不是爷回来了你岂不是要吃亏?”
锦书挑了挑眉“本来就是她没理,一个镯子罢了,戴与不戴有那么重要吗?”
安予有些无奈“可也是,她干嘛和个镯子过不去?”
锦书“你的镯子还在不在?拿出来瞧瞧?”
沈安予从手腕上褪下镯子“在这儿,我一直戴着呢。”
锦书拿在手里摆弄,晃荡晃荡“这里头怎么好像有东西的声音?”
沈安予“怎么可能?”接过手镯摆弄“还真有声?”
锦书“打开看看?”
安予点点头,自头上取下一根银簪子,用尖头拨弄手镯,啪的一声手镯打开,掉出里面的黑色和白色的药丸。”
沈安予面色惨白不知怎么回应“这是?”
锦书面色也不好看,悄声说“先别声张,你让人偷偷找人拿到外面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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