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算不上喜欢,不过我觉得雎鸠的寓意甚好。
沈筠:哦?
沈筠轻笑一声。
躺在一边的离怨也微动耳尖,听起了白河的介绍。
白河:雎鸠,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鱼鹰。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这么形容过它“雎鸠,水鸟,今江淮有之,生有定偶而不相乱。”
白河:雎鸠鸟对待爱情忠贞,至死不渝。我曾偶然在一本书籍中看到过对雎鸠的介绍。传说它们情意专一,雌雄从不会离彼此太远,但也不会彼此过于亲密。他们互相情意缠绵,但是不会有任何猥亵的举止。
沈筠和离怨都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神情也十分平淡。
白河:我曾也想拥有一个像雎鸠鸟一样,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认一个伴侣,只钟情与一人的伴侣,但是人太容易移情别恋,或者说,因为欲望,总向往更好的或者得不到的东西,难以专一,我害怕我能做到,而我的伴侣却做不到,所以我本想过孤独一生,整日与日月星河作伴,流连于晨昏朝暮之中,不过这对我来说太难了,那时的我能活着便已经费尽了力气,还谈什么其他的呢。
白河呵呵一笑。
白河:可惜啊,喜欢这种东西真的控制不住。它不仅可以超越底线,超越年龄,还可以超越……性别。
沈筠收在衣袖下的指间紧了紧,微微抿唇,而离怨也将沈筠的一切动作看在了眼里。这时候,沈筠应该在想他的心悦之人吧。离怨自嘲地笑了笑,其实爱而不得,又何尝不比得不到钟情配偶的爱情痛苦。
白河:行了,束好了。
在二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下,白河像是浑然不觉,依旧不停地束着发,指尖翻飞,格外白嫩,像是一只养在深闺女子的手。
虽然束好的发髻着实不怎么样,不过也算得上规整,不偏不倚,只是发丝微微有些纷飞,几绺短短的青丝垂在沈筠耳边,随着风轻轻翻飞,衬得沈筠格外俊朗,此时,额角的红痣也格外殷红。
白河和离怨看着这样的沈筠,纷纷愣住了。
少顷,二人都回过神来,离怨为了掩盖尴尬,便懒懒说道:
离怨:你还有这正经的时候,可真是少见啊。
白河:少见多怪。
白河挑了挑眉。
离怨:嘶……还真别说,你这束的发也不算太差。
白河:毕竟是本公子亲手束的,自然好看。
白河一个没忍住嘚瑟地弯起了嘴角。
离怨:……也不见得你能给你自己束个发髻。
离怨的目光转向白河。白河确实没束发,还是老样子拿个发绳随便绑着,不过他的发绳也十分惹眼,前几天是个粉红色,这回又是个靛蓝色。
不过白河一身惹眼的火红色冠服,腰间还配着一块雪亮剔透的白玉,比头上的发绳还要惹眼。
离怨:你这是要去拜堂啊?
白河:你懂什么,这叫喜庆。
离怨:你长得已经很喜庆了,何必还穿的如此喜庆呢。
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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