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筠似乎也看出来了白河的窘迫,并没有执着于问题的答案,反倒是十分正经地说:
沈筠:只是说笑而已……不过来都来了,不用一起沐浴么?
白河:我早晨才沐浴过的。
沈筠:哦,这样啊,那再洗一遍也无妨。
沈筠动动指头,白河便被一股灵流扯下了岸,掉进了沐浴池里,水花四溅。白河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于是来不及反应,一头撞在了沈筠锁骨上。
他顿时觉得眼冒金星,一瞬间竟愣了神,双手不自觉地楼上了沈筠精瘦的腰,可待他一碰上沈筠的腰,便感受到了手下零星的疤痕。白河情不自禁的用手抚了抚。冰凉细腻的指尖轻抚过那些疮疤,带起一阵令人颤栗的痒意,沈筠的身体不受控的轻微颤动,他不动声色的将白河往前楼去,调笑道:
沈筠:你可是占了为师第二次便宜了。
白河莫名叹了口气,半晌才说道:
白河:师尊这伤疤是上次摔在练功房前的碎石子上滑破留下的吧?
沈筠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白河:师尊为何不涂一些祛疤的膏药呢?
沈筠:男子汉,留几个疤而已算什么?
沈筠表现得十分云淡风轻,这反倒让白河心里十分复杂。
此后,二人便不再说话了,都默默地倚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不多一会儿,白河便被太阳灼烧得睁开了眼,虽是秋天,但这太阳倒依旧十分毒辣。
白河因为穿着衣服便没多想,先上了岸,但湿漉漉的白色薄衫此时像是透明的,紧紧贴在白河身上。沈筠盯着眼前的人儿,眸色暗了暗,而白河也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不妥,望向四周,除了沈筠便只剩自己了,便放心地用灵力将衣服烘干。末了,便背对着沈筠,似乎想等沈筠一起上岸回前山,可等了半晌,硬是不见沈筠有何动静。
白河:师尊,怎么还不上岸?
沈筠:你先走,去把白木找上山。另外,你们换身其他衣服,不要穿弟子服了,换好衣服后去练功房等为师。午后,我们便动身去上修界。
白河:嗯。
白河应了一声,便走出了后山。
待白河的身影消失后,沈筠才从池里走上了岸,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弟子服,还一丝不苟的梳起了发髻,此时俨然像是一个清冷沉默的年轻弟子,丝毫不见平时在山上雷打不动的模样。
其实沈筠方才没上岸的原因很简单,不过是他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这时候脸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当着白河面上岸。
不过白河大概不会知道了。
此时,白河正慢悠悠的往前山晃去,心里还回想着方才沈筠身上的疤痕,心中一阵触动,可待他一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这才没得话说——明明自己是来为之前的事道歉的,结果之前的事还没提,就又离开了。
不过想归想,白河也并不打算再去找沈筠道歉了——因为他看沈筠样子似乎也没有生气,反倒越来越——越来越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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