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你那小翠原先不还是你的心肝宝贝么,这我自然知晓。
白河:那是原先。
不是现在。
白河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白木:没人跟你猜字谜,把话说完。
沈筠也看向白河。
白河:我之前就不喜欢她了,现在也是,以后还是。不过她的尸体我肯定会下葬的。
白河很认真的说道。
白木:你这算是辜负了她你知道么?
白木闻言有些气愤,直接拽着白河肩膀的袖子说道。
白河: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大,哥。
他挥手轻轻拂掉了肩膀上的手,反倒是不怎么气愤,淡淡说道。
白木:白河,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喜欢或者不喜欢她这先放一边,不过现在人人也都知道之前小翠姑娘就已经是你的人了,现在小翠姑娘死了,她你能说不负责?
白河:你让我怎么负责?难不成结冥婚?
白木:你听好了,以前小翠姑娘顶着那么多风言风语跟你一趟又一趟辗转于山上山下,我一个素来不喜别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人都听到了一些话,你觉得小翠姑娘她能没听过么?
白木:她哪怕是听到了,也未曾与你说过吧,白河。你真以为你把她保护的很好?嗯?山上山下那么多姑娘喜欢你,结果一个青楼女子却格外让你垂怜,你觉得她们怎么想?你擅自将她带山上来,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我只是看她可怜便未多说什么罢了。
白木:你还有什么资格现在在这里说你不喜欢她了?
白木:你怎么不早说?
白木:不在她跟着你受人白眼的时候说?不在她被人编排受到讥讽的时候说?
与白木极端的恼怒相比,白河倒显得十分的淡定。他直觉白木一定是有什么相似的事情勾起了他的怒火,否则他不会这么生气。毕竟原主的小翠也已经死了,白木自己也清楚就算自己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他只是在用这个来宣泄自己的情绪而已。
所以白河任由着白木再次扯着他的衣服吼着,自己却垂下了眼睑。
白河微垂的眼眸全然不动,宛若一滩死水,即便是投入一块石子,怕也只会沉入深处,甚至连一片水花都激不起来。而那涟漪,便也毫无一处了。
白河发呆了。
他不知为何自己会在白木的震耳怒吼中安然不受影响的发呆,他的思绪早就插翅飘走了,停在了他的生前。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生前收养的那只小猫,他不知道那小猫没了他的照顾以后,怎么样了。
那只猫叫牛奶,是他下楼去药店的路上碰见的。那小猫通体雪白,还有一只灵动的眼,另一只眼不知是被人还是被猫戳瞎了。若是另一只眼还在,或许会更灵动吧。白河不止一次这么想。
在那段他最煎熬的时候便是牛奶陪着他。
一开始发现牛奶的时候,白河很欣喜。虽然那段时间他一个月荤腥不沾,一天只有一个馒头饱腹,但他依旧会分出一半来喂牛奶。他一直想着只要自己还能活着,大概会一直喂下去。
当时的牛奶还很抗拒,他不允许他触碰,只有在饥饿的时候才会走到他跟前,在他脚边小小的喵一声。即使如此,他依旧很高兴。
因为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会有一份牵挂和希望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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