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一边翻腾着药箱,一边说道:
沈筠:白木,你太小看你师尊了。
沈筠轻笑,从药箱里翻出了几根草药,直接用灵火开始炼灵丹,连丹炉都没用到。
沈筠:为师若想让你灵核归位,还是会有方法的……至于你的致命之伤——那凝丹之术本就是为师所创所封,你那伤为师也可治。
白木没有表现得太惊讶,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白木:师尊,若您还当有我这个徒弟的话……那灵核便不要再推脱了。
白木:徒弟好歹也是一界神医,那灵核于我没有太大用处。就算没了灵核,徒弟也不会活不下去。
沈筠沈默,没有说话,也不知是在专心炼丹没有听到还是压根就不想回答。
沈筠:吃了。
沈筠没有用手直接捏丹药,而是用灵力裹着让灵丹直接飘进白木手心里。
沈筠:以后每日都要吃一颗,这比你那镇痛丹管用的多。
白木十分听话的吃掉了。
沈筠:回去歇歇吧。这会儿天都黑了。
沈筠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白木:那徒弟先退下了。
白木没多说什么直接朝门口走去,他能感觉到胸口酝酿的暖流缓缓游走,刚刚的疼痛已经缓和了许多了,算是立竿见影吧。
走到门口,他便看到靠在门上的发呆的白河。
白木:发什么呆呢,回去歇息了。
白河依旧在发呆。
白木见自己刚说的话并没有效果,又凑近白河的耳朵说道:
白木:师尊让你去吃饭。
白河:啊?
白河立马清醒了。
白木以为是自己所说的“吃饭”二字触碰到了白河的神经,便哈哈大笑道:
白木: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只有吃饭管用哈哈……
白河也跟着笑了。
其实白河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他心里清楚触碰到自己神经的不是吃饭而是“师尊”。
笑了好长时间,两人才对视一眼,各自回房。
一夜无事,白河感觉自己就好像一闭上眼,再一睁眼天就亮了一般。
次日一早,白河依旧听见了熟悉的敲门声。
白木:快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白木:白河你听见没有?
白木:姓白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一声未息一声又起。
白河:你不也是姓白的,你喊什么呢?
白河:我这破木门可经不起折腾昂,白木你要是给我敲烂了你可是要给我赔的!
白河冲门外疯狂敲门的白木喊道。刚醒的白河,身音沙哑还带有浓重的鼻音。
他真不知道一大早的白木自己还是个伤员怎么如此精神奕奕,对这个门格外钟情。
门外敲门声消失了一会儿,白河以为白木已经走了,正想再捂着被子睡一会儿,结果那敲门声又出现了,甚至比刚才更猛烈了。
白河:白木!你个无耻之徒,一大早上扰人清梦还想把我这门给敲烂??你要是对我这门有意思你直接搬走别每天早上准时准点的敲老子门!
白河越说越气,越说越大声。
白木:可是你说的昂。
白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石头,一石头砸在门上,哐当一声——门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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