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害羞了?
沈筠:你怎么跟个女子一般动不动脸这么烫?
白河:师尊!
白河:谁害羞了?!
沈筠:不是你么?
沈筠:你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白河:师尊……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沈筠:像为师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缺点?
白河:话多!
沈筠:怎么跟你师尊说话的??
沈筠:没大没小的。
沈筠:难道就没有规矩了?
白河:师尊你怎么跟你徒弟说话的?
白河: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沈筠:为师哪里不正经?
白河:那你啧什么啧?
白河:你还调戏你徒弟!
沈筠噗呲一下笑出声来,白河待在沈筠怀里,也感觉到了沈筠胸腔的剧烈震动。
沈筠:哈哈……
沈筠:为师调戏徒弟?调戏谁?难不成还是你?
白河:不是我是谁?
白河说着说着,脸不知怎么越来越红了。
沈筠:为师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去调戏一个男子。
沈筠:像为师这么正直的人……
白河:像师尊这么正直的人,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白河接话。
沈筠:我还以为你舍不得下来呢。
白河脸唰一下红成了猴子屁股。
白河:怎么可能……
沈筠:那你怎么还拽着我衣服?
白河一瞧,原来自己刚醒的时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别人怀里,他吓蒙了,而后又害怕自己掉下来了所以使劲扯着沈筠的衣襟。刚才和沈筠说着说着说忘了,还没松开手。
白河的脸瞬间就白了,他蹭的一下放开手,衣襟已经皱皱巴巴的了。
沈筠从顺如流的放开手把白河放到了地上。
沈筠:说实话……
沈筠:你太瘦了,抱起来就感觉自己捏了一堆骨头。
沈筠:一点手感都没有……
听到这话,白河又红了脸。
白河:我一个男子你让我怎么有手感。
白河:况且……师尊这话说得好像你有手感似的……
沈筠:你怎么知道为师没有手感?你又没摸过……
白河:那你让我现在摸摸我不就知道了?
沈筠又笑了起来。
沈筠:你在想什么呢,男男授受不亲知道么?
白河:不,知,道!
沈筠:那你现在不就知道了?
沈筠:行了,听为师的,以后你每日一早起来绕着这安远山跑一圈,然后再多吃点饭,你就自然有手感了。
白河:我一个大男子需要什么手感?
空气沉默。过了半晌,沈筠才缓缓道:
沈筠:说的也是……
沈筠:走吧,为师带你去吃饭。
沈筠抬手摸了摸白河的脑袋。还没等白河说什么,白河头上的发簪却先他一步掉下来了。
白河如墨的头发一散开来。
沈筠:你这发髻是怎么束的?怎么如此松散,一碰就掉了?
白河怎么可能说他一早起来没束发髻呢?白河想了想,才道:
白河:我不会束。
白河:以前都是大哥给我束的,不过今天早上大哥这鬼东……大哥没给我束。
白河心里暗暗为自己的机灵点了个赞。
沈筠:坐下,为师给你束。
白河:嗯?
沈筠:坐那个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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