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玦一脸黑线,因为他的出现,四周骤然都冷了下来,气氛紧张异常,就连鹊玲见了,都显几分惧色。
“怎么,是打扰到你的好事儿了?”夜玦说完一句,大手就是一挥,鹊玲再次撞向了墙面上,吃痛地叫出声来,嘴角亦是流出血迹。
鹊玲咬着贝齿,眼神倔强而愤怒,反问道,“夜玦,怎么我到哪儿都有你了,你就这么放心不下我吗?”
“呵呵……呵呵呵……”鹊玲捂着胸口,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她的灵力远不如夜玦,这也是她最痛恨的地方。
从小修炼的时候,这个女人总是偏爱于他,什么好的修炼方法都是紧着他来学习,她呢,只有眼巴巴的看着,羡慕着,到哪儿都是他的影子。
从那时起,她就处处羡慕于他,有他在的地方,她总会凑过去,哪怕只是远远见上一面,她都觉得很欣慰。
可是今日,她发现她错了,她对他的痴念不过源于心底深处的嫉妒罢了,嫉妒师尊为何处处偏心于他,而她,总是拿什么资质不行来敷衍她。
就算是不行,她现在不也凭借自己的努力坐上了仙君的位置,她依然是凡间信仰的仙君,尊贵无比,为何一定要在他夜玦的脚下摇尾乞怜。
做一个狗都不如的女人!
凤眼低垂,她眯着眼瞧着地上躺着的女人,抓着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轻蔑一笑,她最感谢她的,就是她对她说过最对的一句话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才能夺取,别人,就只会成为你上位路上的垫脚石。”
她说对了,什么爱不爱的,情不情的,都是那些凡夫俗子扯出来骗人的鬼话,那夜玦不曾也深爱过她,到最后还不是亲手送她上了弑神台。
万道雷霆劈天盖体,此等尊容,可不是谁能享受得起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鹊玲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不止,屋外亦是掀起狂风大作,她忽化成一只金色的鹊鸟,飞出屋外,长翅一展,整个屋顶草盖都掀飞在外。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林间的瘴气也扑面涌来,夜玦沉着脸,将倒地的凤歌抱起,欲起身离开之际,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落下,挡住了他的去路。
来人一身妖力掺杂着神的灵力,这么些年未见,他倒是大变样儿了,也不似五年前上天跟他打了一架的为祸天不乱的妖了。
“怎么,你也要拦我的路?”夜玦冷然出声,浑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气息,整张脸也跟个冰块儿一样,冷得可怕。
栖梧亦是冷笑,还是带着一贯的痞气,五年前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如今,更不会将他放进眼里。
“你的路,我自是不敢拦的,不过你怀里抱的人,我却是不愿意让她被你带走的,把她放下,你自行离去便可!”
栖梧一番话说得坦然,他只在乎凤歌的安危,至于其他,他可没那么闲心去插手。
“我若是不愿,你欲如何?”
夜玦将凤歌抱得更紧了些,十五年了,他终于等到她成年了,她本就是高高盘旋在苍穹的凤凰,何苦要把她留在这凡尘脏臭的淤泥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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