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在割禾呢。”***挎着药箱,吹着口哨路过计市的阡陌。他看见田埂上密密的谷穗,贼心痒痒的,就跟计市搭讪。
“嗯,李医生看病回来啦。”计市一割禾一边说道。
“割了这么多还不打谷啊?”***问道。
“先放禾头,让它在田埂上晒几天,更好打,在这里晒了几天,挑回去就只要晒一个太阳。”计市说道。
“那是,那是!”***高兴地说道。
全家人都在默默地吃晚饭,***突然命令道:“穷鸡婆,今晚你去偷计市的禾头谷。”
“禾头谷怎么偷得了,它在谷穗上,你要她连禾杆一起挑回来呀!”素茶白了***一眼,边吃饭边说道。
“蠢货,将谷穗放进蛇皮袋里,用手挪,谷子就会脱在蛇皮袋里。”***骂道。
“用手挪谷子?手都会挪烂。”素茶说道。
“那你种田不用力气啊。几个小时就可以挪到一担谷子,多划得来呀!”***边吃饭边板着脸说道。
“上次辣椒都被别人偷光了,不是说好了不再惹他们的嘛!”李献秋想提醒一下***,边吃饭边诚惶诚恐地说道。
啪!***气急败坏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凶恶地骂道:“短棺材,短命鬼,少亡鬼,吃里扒外的,早死早亡的,你今晚不挪一担谷子回来就拆你的骨头。”
李献秋把两个蛇皮袋用绳子绑在扁担头上,扛着扁担,拿着手电筒出门了。
“素茶,准备出发。”***鬼鬼祟祟地说道。
“去哪?”素茶一脸茫然,问道。
“去咱们自己田野上守着,怕计市也像刘淼一样,以牙还牙偷咱们的禾头谷。”***说道。
李献秋在崎岖的山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她关掉手电筒,躲进了路旁的灌木丛里。她手背碰到了什么,感到一阵刺痛。
“要是今晚他敢来,我就叫他有来无回,来几个就剁几个。”李献秋惊呆了,***的声音渐近渐清晰。她屏住呼吸,往里缩了缩。
李献秋目不转睛地盯着路上,她看见素茶拿着手电筒走前头,***左手握柴刀,右手握菜刀跟随在后,一路聊着往自己的田垄走去。
***夫妇来到自己的田野上,找了一个隐蔽处躲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田埂上的谷穗。
李献秋回到家里,在煤油灯下看着手背上的血痕,暗想:“刚才难怪这么痛,原来被荆棘划破了。”她打开药箱,涂了一些酒精在血痕上。盖上药箱就睡觉了。
“天亮了,不会来了,这次总算赢了吧!”***和素茶躲在田角的灌木丛中一夜没合眼。***满脸的胜利感,沾沾自喜地说道。
“回家,我吃不消了。”素茶一脸倦容,哈欠连天,蹙着眉头说道。
“穷鸡婆,多少啊?”***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多少什么?”正在切菜的李献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
“你偷了多少谷子?”***瞪着贪婪的眼睛,问道。
“哎呀别提了,我差点被计市爷俩打死。我正准备挪谷穗的时候,计市从左边走过来,铁古从右边走过来,把我拦在中间。你看。”李献秋说完将有血痕的手背伸到***面前。她伸出手背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被***看出破绽。
“这是他们打的吗?”***看了李献秋的手背一眼,问道。
“嗯,还把我绑起来了,说要把我送到村里去,是我跪下来求他们,并向他们保证以后不偷了,才放我的。”李献秋说道。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偷了。”***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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