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毒害我父兄的人,我迟早要杀了他!”
宫子羽直勾勾的看着宫远徵,很难让人不多想。
江云轻挡在宫远徵的身前,面容冷峻。
江云轻:“荒唐!宫子羽!如果没有证据,不可随意乱说!都是宫门的人,你在怀疑谁?!”
宫尚角也是严厉的看着宫子羽。
宫尚角:“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宫子羽看着两人护着宫远徵,呼吸不断起伏,仿佛愤怒到了极点。
宫子羽:“宫尚角,你说我无凭无据,那你呢?你说我不是宫门血脉,你又有什么证据?!”
宫尚角:“我有说你不是吗?”
宫子羽:“你没说?你不是那个意思吗?!”
看着两人越来越近,宫子羽马上就要一触即发了。
江云轻:“行了,你们两个都收敛一点,要说就好好说,你们是又要动手吗?宫门内讧?传出去真的是要让无锋笑掉大牙!”
江云轻:“这些话都是谁传的风言风语,不要命了吗?!”
江云轻:“日后,若是宫门再有人背后乱嚼舌根,让我抓到了,我拔了他的舌头。”
宫子羽:“他宫尚角的话是空穴来风,我这可不是什么,证据我当然有 ,不止宫远徵,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我怎么了?”
宫子羽:“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甚至要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的清楚吗?!”
宫尚角:“当然说的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想你汇报。”
宫子羽:“我如今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
宫子羽:“你们要是不汇报,你跟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宫尚角突然轻蔑的笑了,不屑解释。
江云轻却是皱了皱眉,站在宫子羽的角度,这确实有些说不清楚。
江云轻:“宫子羽,我知道你有疑惑,但那时我和宫尚角是一起见的执刃,谈论了一些事情,少主进去后我们便离开了,之后一直在云轻阁商议宫门事务,就是出宫门我们也是一直在一起。”
江云轻:“如果我没有记错,中毒,打斗,都是宫子羽你亲自查到的,而宫尚角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时间。”
江云轻:“况且,宫尚角若是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必定留守宫门,又何必等到现在?当时他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江云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倒是让宫子羽恍惚了一下,有些迟疑。
宫尚角冷哼一声,再次激怒了宫子羽。
宫尚角:“行有不得 ,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我要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起执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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