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云轻被派去给新娘们逐个送药,以及了解各个新娘的身体现状。
正巧送到云为衫的时候,余光看到宫子羽急匆匆的身影。
江云轻:“宫子羽?你怎么过来了?这里是女客院落。”
宫子羽刚要辩解,云为衫便先回了话语化解了宫子羽的尴尬。
云为衫:“你等一下。”
随后从房中拿出一个面具,递给宫子羽。
云为衫:“羽公子。”
云为衫:“昨晚多谢羽公子。”
宫子羽:“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江云轻和云为衫齐刷刷的看向他,一脸复杂。
宫子羽面对她们的视线有些不明所以。
宫子羽:“不好笑吗?”
江云轻双眼写着无语,眼睁睁的看着云为衫一脸期待的神色转变为僵硬又变回期待。
云为衫:“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为防止宫子羽再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江云轻决定接过他的话,堵住他的嘴。
江云轻:“以云为衫,可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啊。”
云为衫:“江姑娘谬赞,不过是个普通名字罢了。”
江云轻:“哪有,云姑娘谦虚了。”
未等二人客套完毕,宫子羽再次开口。
宫子羽:“云姑娘怎么知道,我今天是来要这个面具的?”
江云轻微微尬笑,这难道看不出来吗?
云为衫也是微微一笑,含情脉脉的看着宫子羽,认真回答道。
云为衫:“这个面具上的 色彩并不是普通的油彩或者色膏,而是有一层非常轻薄的釉,普通工匠难以烧制,应该是巧手名匠所制,价格不菲,我要是主人,弄丢了也会心疼的。”
宫子羽:“倒是和价格没关系,主要是买不到了。”
云为衫一脸惊讶。
云为衫:“工匠去世了?”
宫子羽:“可以这么说。”
宫子羽:“对了,你的毒解了吗?”
云为衫:“江姑娘心细,昨晚给所有人都送了解药,如今已经没事了。”
三人说话间,丫鬟送来了一碗药茶。
“羽公子,江姑娘。”
宫子羽端起药碗,一脸疑惑的向丫鬟询问。
宫子羽:“这药是?”
江云轻:“白芷金草茶,怎么了?”
江云轻向丫鬟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注意到宫子羽一脸纠结的神情,挑了挑眉。
江云轻:“你又怎么了?”
宫子羽:“我……”
云为衫:“这白芷金草茶,昨晚入住的时候就已经喝过一碗了,说从外面来的人都得服用,以抵挡旧尘山谷里的雾气毒瘴。”
云为衫:“怎么了羽公子?有何不可吗?”
宫子羽:“啊,没什么不妥,这白芷金草茶是一定要服用的,这山谷深处遍布奇珍异草,但剧毒植株也很多,山谷常年被毒瘴笼罩着,女子如果长时间呆在山谷的话,就……就……”
云为衫:“怎么?”
见云为衫一脸担心的样子,江云轻长叹一口气。
江云轻:“就不易生育。”
云为衫:“啊……所…所以宫门才会从山谷外迎娶新娘。”
江云轻笑了笑,从宫子羽手中夺过药碗,递给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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