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捺冷笑:
非捺:“我希望你记住,这些事情我一个人来做就好,你不需要去管,当然也不要阻止,至于为什么,你不必知道。”
白琬翮(白挽歌):“我……我做不到。湘流姐姐不会希望你如此……”
我做不到看着你陷入到无尽的深渊,我要救你,这也是湘流姐姐所希望的。
“希望?我告诉你,他们害死了湘流,所以我不会放过他们,绝不!”
白琬翮(白挽歌):“哥哥……”
非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
非捺:“半夏,你若非要阻止,你便再也不是我的亲人。”
我无法回答他。
可是我更没办法接受一个要毁去六界的兄长
我的眼泪簌簌的落模糊了眼前人的身形,却还能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他脸上有不住的失望和心痛。
可我又何尝不失望心痛。
非捺:“你想清楚了?”
我其实——并不想伤害他。可是我不想在看到这样的他,于是,我怀着极其沉重的心情,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回答他:
白琬翮(白挽歌):“我们——不要再见。”
非捺抚上我发顶,眼神中是藏不住的难过和伤心,我却已经无法判断真假。我不会袖手旁观,至少,为了湘流姐姐,我不会那样做。
我推开他,似乎是在赌气
非捺:“半夏,我对你——从来仁慈。”
随后,非捺便转身离去,我冷笑:
白琬翮(白挽歌):“仁慈?你对我何曾仁慈?”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仁慈,你让我那么痛苦,那么害怕。你让我明白你的痛,你的恨,你让我纠结,伤心,难过,你还想置我于死地,你对如毓下摄魂术,让她来对付我,你何曾对我仁慈——
非捺的背影微微一颤,然后消失在远方。
我蹲在地上,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想喊些什么却又忽而觉得没什么可以喊。
我任由两行泪水划过脸颊,想起过往诸事——
非捺:“半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妹妹,义母虽然不在了,但你还有亲人。”
那时候的非捺年少,放纵,生的一张俊美容颜,总会给我很多我喜欢的东西,连湘流姐姐都不曾有过的殊荣。
我喜爱桃花,他便做了项链,我喜欢吃糕点他就找人带来给我。
非捺:“半夏,过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我特地让阿五他们给你找来的,快尝尝是不是上次的味道。”
非捺:“半夏,你最喜欢的桃花我做成了项链,喜不喜欢。”
半夏:“哇,好漂亮啊,你怎么做的。”
非捺:“去深山里挖了些东西做的,再加上那桃花叶,是不是很逼真。”
半夏:“你做了很长时间吧?”
我仿佛看见那时的半夏扬起一张笑脸,拿着手中的项链开心的朝他笑着
非捺:“才没有,你哥哥我厉害着呢,就是有这个天赋很快做出来。”
半夏:“谢谢哥哥。”
非捺:“害,谢什么,你是我妹妹,只要半夏开心,我就开心啊。”
为什么?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懂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变了——是从我离开霂夏起,还是从湘流姐姐去世起,还是从母亲身死之后便已经有了苗头?
忽而,我脑中闪过一丝疼痛。
一些零碎的记忆突然向我袭来,随即便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而那碎片记忆却在这疼痛中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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