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屋内,那张床上的被子,还是夏日里用的。
秦小楼不由得想起了家人。
还有他养的那条小黄狗。
冬日里,最适合吃的就是狗肉火锅。
秦小楼小的时候也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狗是不是也成了他人的口中餐?
人吃狗,并不算什么。
有时候,人还吃人,连骨头都不剩。
凌玉珲缓缓说着,这七年里发生的大小事情,没有一件遗漏。
老妇人冲外面喊,“小孩子,进来吧!外头风又大,你还是做里边啊。”
对秦小楼,她还是看得顺眼的。
若是平时,她一定不会同意生人进屋来。
“孩子,你听到没有?”
她见秦小楼没动,又喊了一遍。
秦小楼也不好意思拒绝,朝屋里走,就看见老妇人已经让凌玉珲坐到床上去。
凌玉珲的腿早就麻了,现在正拼命揉腿,让僵硬的部位活动一下。
“前辈,我坐哪儿呢?”
秦小楼找不到位子坐,所以他急切问了一句。
老妇人指着床边的一个小板凳,说:“那儿!别用太大力,可能支撑不住你。”
秦小楼果然很听话地轻轻坐着,他实际上是用扎马步的样子坐在那里。
这其间,与凳子之间距离还有一个拳头。
“今年多大呢?娶妻没有?”
她问的就是这两个问题,好像要给秦小楼说媒。
凌玉珲依旧沉默着,刚才他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听到这两个问题,他又把头偏回去了。
他最怕母亲问的就是这两个问题。
因为他至今还是一个人,对于成亲总是拖沓。
“我年纪只有二十五,娶妻的事全凭父母做主。”
秦小楼的回答让凌玉珲脸上一黑,“你这该死的小子!这不是让我往枪口上撞么?”
秦小楼的回答让老妇人的脸上泛出一丝光亮,好像看到救命稻草般的希望。
“哦,你看起来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就没这个福分了。受气还是我最大的能耐啊!”
凌玉珲的处境堪忧,再让母亲问下去,他真不知自己如何自处。
他有点后悔带秦小楼来,或许该带别的人来,最好是个女孩子。
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自己认识的那么多人里,女孩子可是稀有动物。
在他眼里,没有人会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
他又是会羡慕别人,可是又很快坦然了,毕竟他还不算老。
人们都说,男人是酒,越是有年份越是有滋味。
不等他说出自己的辩解,他已经听到自己母亲说了出来。
“你小子也学学别人,看看他怎么就这么懂事呢?你可千万不要学你那不中用的老子。”
“他那套什么酒啊男人的套路,简直混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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