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条白色的巨蟒游动着身躯,将洞内的浴桶用蛇尾卷起,同时回头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了一眼兽皮床上的少女,随后快速地摆动着蛇身,卷着浴桶从洞内游了出去。
白㳂正准备倒掉浴桶里的水,一条浑身赤红的蛇吐着蛇信从地底的河流里显露出头,他游上岸来,深深地看了白㳂一眼。保持着蛇的身体,直起前半身躯,问白㳂:“她怎么样?”
赤汋一来,白㳂就突然想起苏槿媆昨晚对自己诉说的委屈。他有感受到小家伙对二哥那莫名的恐惧,虽说他敬重二哥,但他也不愿见到他的小雌性如此畏惧二哥的模样,心中顿时有了些许不满。沉默着将水倒进废水池中,反问他道:“你对她……不好?”
“她和你说我对她不好?”赤汋盯着白㳂,如果他现在是人身的模样,白㳂一定会看见他的眉已经蹙起,神色也已变冷。
白㳂又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白㳂,她昨晚对你什么态度?”赤汋见白㳂不答,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对,但目前又说不上来。他一向敏感机警,他可不认为那人类雌性真的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底。
白㳂想到苏槿媆昨晚同他亲吻,甚至还用手为他……那些画面一涌上头脑,再加上他昨夜为她洗浴之事,他面上就露出一些绯意,只是因为是蛇身才没能看出来。
他转过身躯,有些不肯与赤汋一起分享他与她之间的事情。但赤汋怎么说也是他的二哥,白㳂倒也不能真的抵触他,只得含糊地回答道:“没什么态度,不过她倒是很怕二哥你,二哥你应该知道,人类的雌性一向娇气,你……可别再吓着她了。”
白㳂有意无意地帮苏槿媆说话,却让赤汋脸色彻底暗沉下来。那隐匿在水下的蛇尾划动着水波,有着要发怒的趋势:“你在教训我?”
白㳂却不想再跟赤汋多谈,转移话题道:“她估计醒了,我去看她。”
没等赤汋再次说话,白㳂便卷着空浴桶迅速游开。
赤汋只是盯着他的背影,半晌,蛇尾突然高高抬起,用力地拍向河流,瞬间,高几米的水柱从水面一下子升起,将全身赤红的他完全掩盖在其之下。
赤汋阴郁着脸,蛇信在空气中无声吐露。如果另外几条蛇在这里,定会清楚明了地知道,这是赤汋暴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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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苏槿媆,她刚睁眼不久,将身上的蛇被掀开一些,这才想起自己压根没穿衣服。环视一圈四周,昨晚被白㳂脱下的布料,不知被他捡去哪儿了,只有那件被撕成两半的胸衣,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有种大型强奸现场的既视感。
衣服没了,那她穿什么啊?
苏槿媆正苦恼想着,洞口的巨石就被人从外边移开,蛇形的白㳂游了进来,他将洞口堵住后,又化作人身,此时苏槿媆才发现他手头拿着几块颜色不一的蛇蜕制成的衣服,在明亮的洞内还隐隐反射出各色的光芒,像流苏拉条那种时尚的衣装,又好似比其更张扬一点。苏槿媆盖过用蛇蜕制成的被子,对其的质感还是很满意的,这点倒是让她对这群人蛇有点刮目相看的地方。
他拿着衣服走过来,苏槿媆就将蛇被往上拉了拉,只露了双大大的眼睛在外面,一眨一眨地盯着白㳂。
白㳂走近,坐在床边,然后将衣裳放在了床头,对她说道:“衣服的颜色对应的是我们每人的蛇蜕,比如这件,”白㳂拿起面上的那件修身裹臀的旗袍式衣裳,展开在她面前,解释道,“这是我去年蜕下的,保存的很好,衣服也是按照你喜欢的款式做的,哦对了,还有你说的那种里面穿的衣服,我们也想办法还原了,你要不要试试?应该能穿。”
话刚一落,白㳂就将那白色裙衣放下,然后从那堆衣裳里翻出一件白色胸衣,苏槿媆一眼就认出那胸衣的样式,和她原先被撕碎的那件一模一样,只是颜色变成了纯白,就连胸衣后面的勾扣,也被他们用不同的材料制成了。
苏槿媆盯着那件胸衣,心里暗暗对比了其大小,他们简直比她自己都还清楚她的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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