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法则（16） (2-2)

靖雯：你想多了，我猜你们俩也才来了不到两天吧？反正今天就要走了，不用怕变傻。

靖和温：说得也是。

小巷子里也住着人家。

时不时会有人打开窗户，看出来。

祁迹用余光瞥见了，正想转过头继续看，那双眼睛就离开了窗户。

祁迹：刚刚那双眼睛……

靖雯：怎么了？

祁迹：眼窝凹陷，四周都是皱纹，长满了老年斑，但是眼珠子看起来还很年轻。

靖雯：你说的老年斑，是像我这样的吗？

靖雯走到祁迹面前，慢慢凑近。

靖和温：喂喂喂？

靖和温将靖雯拉走到一旁。

靖和温：当着我这做哥哥的面，跟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靖雯：喂喂喂！

但是祁迹还是看清了。

祁迹：是这种老年斑，深青色。

祁迹：不对……

靖雯：哎呀你放手！什么叫上了年纪的人？人家这叫帅哥！反正比你帅就对了！

靖和温：嘿，你这丫头！

靖雯扭头看向祁迹。

靖雯：我跟你说，这不是老年斑，这是尸斑啦！死人的脸上都会长这种东西，只是或多或少。

祁迹：原来是这样。

祁迹：难怪他的虹膜比正常人更大更黑，却长满了皱纹和斑。

祁迹：应该是一位刚死去不久，孩子的眼睛。

靖雯：嗯！

靖和温：我说你这妹妹……

靖雯：嘘嘘嘘……你们看前面……

靖雯：是不是站了两个人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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