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月栀带着涧漩回了日月宫,该疗伤的疗伤,该休养的休养去了。她的近身侍卫换了一个,月栀也没在意。
当时看见她们回来的惨状,墨黎有些生气。吩咐人带涧漩去将元芝小姐好生安葬了,月栀则被禁足了。
对于墨黎安排的一切事务,月栀半点不反抗,难得乖巧。
这天晚上,涧漩回星乐门参与葬礼,月栀一个人坐在她被禁足的小院屋顶上看星星看月亮。新换的侍卫话少,只是站在一旁陪她吹风。
月栀没发觉,侍卫突然消失了。直到墨黎出声,她才反应过来这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
月栀:“啊,宫主,您也没睡。”
墨黎并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一般也没什么人这么叫他。他语气如往常,只是在夜色的修饰下似乎温柔了许多:“在想元芝的事?”
月栀:“嗯。人家告诉我,涧漩的天赋是元芝发现的,内门弟子其实都看不起涧漩……总得来说,元芝当时为涧漩挡那一下,挺震撼的。”
墨黎:“或许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在最后帮朋友一把吧。”
月栀:“这样的……那男人也太恶心了。我看了他空间里留下的手册,他居然在研究用活人炼器,呕。”
月栀脸上的厌恶在月色下清清楚楚。墨黎只是道:“总是有这样不择手段的人的。你做好自己,这次只是伤了手臂,下次呢?万一你反应不够快没躲过呢?”
月栀:“……我下次注意。”
墨黎:“不要胡来。你们这次纯属是碰上了,万一你们真的诬陷好人了呢?万一他藏的更深呢?”
月栀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墨黎轻轻叹气:“太勇了也不好。是不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你对危险程度没有概念?”
月栀一顿,别扭地说:“那你就别那么保护了呗?一般来说死不了。”
墨黎简直要被气笑。
月栀看向他:“再说了,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干嘛那么保护我?人家说闲话,都说我是你养的鼎炉什么的。”
墨黎:“鼎炉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想保护你,不行吗?”
月栀愣了愣,傻傻问:“那我是不是要付钱啊?”
墨黎:“……”
月栀:“啊不对,你也没收过我钱。是不是我师父给你的,把我寄养在这里?话说他到底干嘛去了,都两年了还不回来接我。”
说到后面,月栀小小生气。
墨黎:“他闭关也快出来了。月栀,你为什么老是想要逃离这里呢?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难得被叫一次名字,月栀与他对视,突然发现了他眼中自己看不懂的情绪。“也不是逃离吧……但我不能平白无故受了你的好吧……”
墨黎:“你知道天底下可以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除了父母亲人还有谁吗?”
月栀不说话了。
她当然知道。可这怎么可能?
她犹豫着,看天看地,最后看向墨黎的眼睛,彻底呆住了。
墨黎:“之前是怕吓到你,现在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可以当我的夫人,不要急着拒绝,我给你足够时间考虑,考虑清楚了再和我说。”
月栀下意识问:“可是宫主,有人敢拒绝你吗?”
墨黎一顿:“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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