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褐和涧漩都是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人,难得两个人碰到一处,又都没什么要紧事,便一直待在一块儿了。涧漩会拿月褐的藏书看,月褐就在捣鼓一些法器之类的。
这天傍晚两人如常,吃过晚饭后涧漩坐在木椅上,月褐坐在她对面。月褐原本在看有关阵法的书籍,一边看一边时不时抓下头发、捏山根,或者换个姿势看,小动作很多。
涧漩注意到,便说:“看不进去么?”
月褐:“有点。”
涧漩:“你好像有点烦躁。”
月褐有点郁闷:“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特别快,静不下心。”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
涧漩:“有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不清楚。”月褐把书放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说不上来是好事坏事。”
涧漩:“既然不知道是什么,就静等它发生,你不如坐下来喝口茶。”
月褐:“也是。”说着她快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因为倒得太快,有几滴溅落在桌子上。月褐看着那水渍,微微不爽。
等冰凉的茶水下肚,月褐却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她有点热迷糊了,整个人发了会儿呆。
涧漩:“怎么了?”
月褐把外衫脱了:“突然感觉好热。”
“你脸好红。”涧漩说着身体前倾,微凉的手背贴在了她额头上。“生病了?”
月褐一愣,等那手离开,额头的皮肤似乎更烫了。她有点慌乱:“这茶里不会有什么吧?”
涧漩:“不应该,我也喝了。”
涧漩见她怀疑,便端起她喝过的茶杯仔细闻了下,又将她没喝完的半杯喝了。
月褐:“哎你别喝!”
涧漩喝完,缓了两秒,对她说:“真没事。”
月褐盯着她因为喝过茶水微微反光的粉唇,忽觉烧地口干舌燥。“我……我去洗个澡。”
没等她转身逃走,涧漩一把拉住她:“生病了洗什么澡?要洗也是叫仆人给你拿热水。”
月褐笑容有些僵:“没生病……我就去泡一下,很快回来。”
涧漩强硬:“不许去。”
身体越来越热。恍惚间,月褐整个人小幅度地晃了一下。涧漩立马站起来从身后扶着她:“还说没生病?”
月褐用力眨了眨眼,含糊道:“没有……”涧漩的身体好凉。她心想。
涧漩将手指搭在她脉搏上,探了会儿有些疑惑:“我查不出来。你的大夫在哪,我去叫。”
月褐:“不用叫了。”直到现在,她才想到一个可能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月栀。”
涧漩:“什么?”
“我们俩有时候能感知到对方强烈的情绪。离得越近效果越好。可能是她这会儿……”
月褐突然不说话了,想到帝墨黎,整个人恍如雷劈。
涧漩:“她被下药了?她在哪,会有事吗?”
月褐:“她有保命空间,出不了事,何况她自己就是炼药师。”怕就怕在她是……
月褐感知着自己的心跳,愤怒地肯定了那个答案。随后转身抱住涧漩:“我心跳好快。你借我抱一下。你身上好凉。”
涧漩被她蹭了下,整个人一个炸毛,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半晌见她没反应,才犹豫地放到她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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