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湫白莫名其妙的穿上了女装,带上贵且重的头饰,在祁瑞的鼓励下,坐上去朝堂的马车。(。í _ ì。)
湫白:说实话吧,他一般上朝说什么?
祁瑞:他一般就报数,比如:一百万,两百万,三百万……不然就是,让我看着他的手势杀人,当然我只是把人整骨折了。
湫白:然后还有啥?
祁瑞:没了啊,之后去皇宫后花园摘摘花啥的。
湫白:……
湫白:有多少人支持公主?
祁瑞:看情况了
祁瑞:大概十几个吧
湫白:他们的职位呢?
祁瑞:管国库,俸禄,土地的……顶多再加一些商贾培养出来的官宦子弟。
湫白:难道他除了有钱啥都不占优势吗?
祁瑞:也不是吧。
湫白:他还有啥啊?!
祁瑞:先帝的诏书。
祁瑞:先帝的传位诏书,本来点名是他继位的,但是摄政王赶回来说他有一份密诏,他必须辅政,然后公主指了指角落的小崽子,说,就他了。
湫白:他指的就是小皇帝?
祁瑞:嗯
湫白:那他和摄政王怎么回事?
祁瑞:好像是年少时追过同一个姑娘,然后那姑娘嫌他俩烦,自己消失了。
湫白:啧,好无语啊,就这?
祁瑞:好像还有啥隐情,你自己和管家打听。
湫白:行了,我也不打听了,陈年旧事的,反正他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湫白:府里的男宠,最好安置妥当,盯着后厨,我怕有人下药。
祁瑞:好的,一会儿我站你身后提醒你。守卫来了。
太监:宣公主进殿!
对于上朝堂这件事,湫白内心极度吐槽,但是无可奈何,恍然大悟,(我TM为啥和公主一路啊?!)
等湫白到了殿上,看着这百十来号人,故作淡定地看向众人,慢慢悠悠走到丞相前。
湫白:参见陛下,听闻摄政王正跪在宫门外负荆请罪,本宫认为不妥。
湫白:昨夜本是男宠为祸,意图刺杀本宫而为,摄政王何错之有?无非只是围了我的公主府而已,估计是看后厨火光,赶了过来。
湫白:所幸公主府的商户都是一些聋哑痴儿,不曾受惊,这摄政王可是毫无错处啊。
湫白:况且本宫中了奇毒,那该死的男宠只说摄政王妃才有,我们还要好好说说啊。(说完拿着手帕干咳了几声,帕子上沾了血。)
左相:胡说!摄政王宅心仁厚,有什么理由为难你?!
湫白:唉~本来不想说的。
湫白:男宠和摄政王之前颇有交情,引起王妃妒忌,才被送过来的,他心心念念着王爷,卧室里还有专门的小匣子收着往来信件。
湫白:这信件内容——唉~
左相:信口胡言,你可有证据?
湫白:昨天的绿色烟花,估计全城都看到了啊。
左相:那还有红色烟花呢!
湫白:左相啊,别自欺欺人了,我知道我这男宠勾搭的人不少,你就别求情了,我现在要禀明陛下把他送回去了。
湫白:你如果喜欢,去和摄政王说说吧,他不归我管了。(๑ १д१)
左相:胡说!老夫有家室妻儿,怎会看上一个男宠!
湫白:唉~
湫白:他是你侄儿啊,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左相:胡说!我父亲就我一个独子!
湫白:啧,令尊只有一个儿子没错,可是令母有几个就不知道了。
左相:你……厚颜无耻。
湫白:未必啊,往日除了你要钱的时候,本宫会来这吗?但凡本宫被人请来,都是本宫的错处,张口闭口的银子。
湫白:都说商人低贱,每次压榨本宫的你们更无耻,受着本宫的钱,却不干臣子的事,拉帮结派,闲的吧!
左相: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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