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卧在防风邶的屋子里做毒药,刚好可以将上次赢来的药材好好利用利用,防风家没有毒室,只能临时将防风邶的屋子当毒室来用,于是乎他本来很整洁的屋子被小夭弄的乱七八糟。
防风邶也不急躁,不生气,他很平静的问小夭,“你将我的屋子弄这么乱,可曾想过今夜我该到何处安寝?”
小夭直傻笑,这算是问题?根本不算好吧。
“要是无处可去,就到我身边啊!”小夭说的是无处睡觉就到自己的屋子里睡,反正他们本就是夫妻,无需分你我,在世俗意义上很快也能成为夫妻。
防风邶听这话想到是第一次见面时小夭曾对他说的话,无力自保,无处可去,无人相依。
“到你身边?”防风邶又问了一次。
小夭笑道,“是啊,你无需担心,只管到我身边就好。”
防风邶听清了小夭的话,觉得温暖就想再听一次。
小夭一边做药丸一边跟防风邶说话,“我已经给父王写信,希望他同我一起去赤水河畔见母亲,我想他应该会来,我们就在此处等父王前开。”
小夭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做着丸药。
没过多久,小夭收到辱收的来信,说是皓翎陛下回于三日后达到赤水河畔,此次乃微服出寻,不得声张。
小夭高兴的将这一则消息说给防风邶听,防风邶最近这些时日一直在吃小夭准备的丸药,可能是想将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
三日后,防风邶和小夭等候在河畔,一艘举动的船只靠近,周围的人群都被疏通,船头冒出一个笑颜莹莹的笑脸,辱收打着召回,吩咐小夭和防风邶上船。
防风邶和辱收一见如故,刚见面就要一同去吃酒赏景。
皓翎王端坐在船舱内,喝着茶,看着两个年轻人谈笑风生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岁。
“玱玹和辱收也算是一同长大,都是我的徒弟,两人的感情却比不得这两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情意深厚。”
小夭笑嘻嘻道,“人和人的缘分总是奇妙,他们投缘。”
皓翎王一笑,不置可否,他又道,“小夭你是如何得知赤水河畔有......你娘亲的消息。”小夭肯定不可能告诉皓翎王是因为她重生,所以凭着上辈子的记忆知晓的。
她做个鬼脸扯谎道,“我...我一直都知道母亲和...赤宸的事,所以小时候不敢回宫,不敢见人,也不敢承认,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母亲,回来以后我一直有在偷偷调查。”
此事虽然隐秘,但是并不是不可知,当年参军的将士士兵无数,活下来的也有很多人,只要有心确实也不难查到。
皓翎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夭,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情。”
小夭本就对皓翎王心生愧疚,当年他虽然只是和母亲结盟,但是对我对母亲都是情真意切,回宫后更是用亲女儿的态度对自己,给自己尊位,给自己宠爱,甚至帮助自己追寻真爱。
他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所以提及赤宸她也有些犹豫。
那位红衣烈烈的男子,留给她的只是为数不多的眼神和背影,别人口中的他,弑杀残暴,文武双全,母亲眼里的他伟岸高洁,但是他在小夭这里依然是模糊的。
她生命中父亲标志始终是皓翎王。
“阿珩,我也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如今恍如隔世。”
他不爱她时,她嫁给他,他爱她时,她说自己是别人的妻。
船只靠近岸边,辱收留在船上守护,小夭防风邶和皓翎王三人准备穿越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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