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打算带我去哪儿玩?”小夭对防风邶的套路已经有点了解,只要跟着他,总有新鲜事物,总能发觉生活中的乐子。
防风邶指了指一扇暗门,挑眉道,“离戎氏的地下赌场,敢去吗?”
小夭丝毫不服输,这么一说,她更想去见识一下了,“怎么不敢!”
离戎氏的祖先是双头狗神,进入赌场的人都会戴上狗头面具,眼见着防风邶变成一个狗头,小夭乐的不可开交,打趣道,“我是狗狗邶,汪汪~”
防风邶笑着说,“小点声,你要是被离戎氏打出去,千万不要连累我!”
小夭紧紧跟随防风邶,好声好气道,“我就要跟着你,就要连累你!”
防风邶没奈何,叹道,“小姑娘奶奶怕了你了,你可小声些吧!”
小夭这才乐呵呵的放过防风邶。
地下赌场的一切赤裸而血腥,香艳而迷乱,好在小夭和防风邶都是心思豁达之人,丝毫不会被这种场面影响。
两人跑到赌坊去赌钱,这具身体对赌场毫不陌生,曾经走街串巷,还曾在赌坊生活过五年,一度靠这个吃饭,如今重抄旧业,赢的顺顺利利。防风邶也一样,赢的毫不吃力,两人适可而止,也不坏了规矩。
之后两人去看了奴隶场死斗,小夭没想到如此规模得底下赌场就开在西炎城。
防风邶解释道,“光靠离戎氏自然开不起来,还得涂山氏扶持,这才平平安安支撑了起来!”
看来世家之间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利益往来。
按时间算,涂山璟当家的那些年,暗地里就已经默默支持离戎氏的地下赌场,还和陈荣做着粮食兵械之类的交易。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简直是黑白通吃,全大荒得做生意。
涂山璟也不像表面的那么温柔简单,他精明算计的一面竟然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过。
小夭不禁有点恶寒,身处权利斗争的漩涡,怎么看,自己都是那只小白兔嘛。
周围的人不停下注,呐喊,加油,防风邶和小夭都泰然自若。
死掉的一方血肉模糊,活下了的一方也不见高兴,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毫无希望。
小夭赌输了,防风邶赌赢了。
小夭不服,打算再来一次。
防风邶道,“赌什么随你选!”
“好,我们就继续赌这个奴隶奴隶!”
“你还想继续看他死斗?”
“不,你看他的双眼已经绝望,我们就赌谁能带给他希望!”
防风邶笑了,“有意思,看在你刚刚赌输了的份上,你先!”
小夭走到奴隶跟前,思考了一下,蹲下去安慰道,“这世上总有一些美好得东西,值得你活下去!”为了加重这个安慰,小夭张开胳膊抱了他。
那奴隶依旧迷茫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动容。
防风邶在一旁轻声笑,见小夭看过来又拼命的压住上扬的嘴角。
小夭没好气道,“该你了!”
防风邶点点头,侧耳似乎对奴隶说了什么,只见他双眼放光,激动的战栗。他好似有些不相信,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圈儿防风邶,防风邶肯定得点头,那奴隶变的愈发坚定,仿佛找寻到了某一个目标。
出了死斗场,小夭依旧想不通,“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深夜外面空无一人,空气极好,防风邶歪头狡黠一笑,“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也行,你也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防风邶笑很开心,小夭羞脑道,“防风邶,你耍我,我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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