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疗伤!”防风邶惨兮兮的起身想要吸小夭的脖子,结果被小夭无情的拒绝。
能看出来他一时间慌了神,更惨兮兮的低声询问,“为什么?”
小夭伸出手坚决道,“要吸就吸这里,我现在是女人,又是王姬,被人看到脖子上多了一个印记算怎么回事?”
其实这不是重点,印记可以用香粉遮掩,只是她现在没有穿内衣,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吸血,她是真的害怕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相柳张口咬了下去,唇齿在手腕上辗转,小夭突然就很好奇,然后抬眼瞧他,她甚至看清了他的舌头是如何将那个伤口恢复成一个红印的。
吸血过后身体有点虚弱,小夭晕晕乎乎的,脸也红了,相柳并没发现她是因为什么而脸红,只当她是虚弱所致。
他匆匆忙忙翻开药箱,喂了小夭几瓶玉髓。
见小夭恢复,这才开始给自己疗伤。
小夭见他又一动不动,玩心大发,其实就是想要掩饰刚刚偷看他吸血,然后脸红的事。
虽然他也不知道。
“又落在我手上,动不了了吧!”
小夭笑的像个几百年没骗到人的巫婆。
她伸出手,大着胆子去捏相柳的脸,玩弄他的头发,她突然又想起来,他还穿着夜行衣,这衣服血腥气太重,于是很自然的剥他的衣服。
相柳突然睁开双眼,血红的眸光异常耀眼。
小夭不明所以,委屈害怕道,“你干嘛,我可没干什么特别出格的事,你别想欺负我!”
小夭继续剥他的衣服,脑子根本跟不上自己的动作。
小夭剥开外套没再继续,相柳突然开口道,“我还以为你突然转了性子,奔放了,原来是我想多了!”
什么意思?什么奔放?小夭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刚刚是脱了相柳的衣服吗?
其实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她真的没别的意思啊!
“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件外套血腥气太重,穿着也不舒服,所以好心帮你脱掉而已。”
“我也没说你是那个意思,否定那么快干什么?”
相柳笑的更开心了,似乎口头上捉弄一下小夭他也觉得很欢快。
“你说你今夜怎么回事?要是说谎我可不放过你!”
小夭转移话题,什么不放过相柳这种威胁的话,只当自己说了一个笑话。
“我偷了他们粮仓的地图!”一句话言简意赅。
小夭笑,“防风家已经投靠了五王七王,防风邶自然要为他们做事,前面几次刺杀玱玹,除了你作为军师的立场问题,其中也有他们的安排吧!现如今你作为辰荣的军师又要苦心筹备军粮,所以又去偷他们的东西,你这一天天真的很忙碌啊!”
“你也不错啊,听说前几日冲进歌舞坊踹翻了岳梁的桌子,转头又去西炎王面前狠狠告了黑状,现如今西炎到处都在传,五王七王教子无方,在家学习带孩子,这回岳梁搜宫无果,你又打算如何报复他?”
小夭狡黠一笑,“那自然是给他编排一点风流韵事咯!”
靠着玱玹的暗势力,传点半真半假的谣言还是很容易,只要能达到目的,小夭一点儿也不介意拿自己做文章。
不久之后,西炎城又传出,岳梁喜欢偷女人肚兜的谣言。
说起上次搜宫,根本不是为了捉拿贼人,而是为了正大光明偷女人的肚兜。
皓翎大王姬因为告状的事得罪了岳梁,岳梁为了报复她,专门带人想去抢她的肚兜。
这谣言传的是过分,仔细一样也禁不起推敲,但是老百姓可不管那么多,不过就是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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