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灵根被废,修为尽失,以往还能辟谷,如今只能重新恢复三餐。
他现在连水都喝不了,吃饭这种事自然也要付漫来帮忙。
好在这已经是第五个了,喂药喂饭的常规操作付漫都信手拈来,瞥了一眼一旁紧紧盯着她的韩登景,付漫心底无奈。
她早知道这小子占有欲重,对着陆执的敌意都快凝成水溢出来了,只要她跟陆执呆在一块,他就板着个脸死死的盯着她,生怕她感觉不到他的怨念。
韩登景怎么看都觉得陆执看着少女的眼神让他难受,他都没有受过她这待遇,陆执只是一个陌生人他凭什么!
跟付漫两个人只有彼此地在这崖底过久了,韩登景早就习惯了、甚至默认了少女是他一个人的……如今陆执的出现让他有一种要失去对方的危机感,越发现两人走的近,他心底越是难忍焦躁。
整个人从灵魂都在想要直接把人抱走,最好包的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
韩登景焦急着问,“漫漫,其实我也可以喂的,你都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
陆执原本望着付漫如水的目光瞬间冷凝成冰,他垂下眼掩盖住自己阴暗的情绪,语气歉疚的体贴开口,“……确实麻烦姑娘了,自我醒来一直都是姑娘亲力亲为照料,在下惭愧竟没考虑姑娘身体……我可以试着自己来,不必麻烦姑娘了。”
“不必介怀。”陆执说的阴阳话付漫听不懂,不妨碍她看透某个快把脾气放脸上的小孩,这喂个饭能麻烦到哪去,她更怕真给韩登景他能直接把饭给偷偷倒了。
没事干她就给他找点事做,付漫朝着韩登景说道,“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
“……哦。”
看着韩登景不情不愿地走出去,陆执隐下唇角的笑意,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姑娘和韩公子是……什么关系?——在下并无冒犯之意,若是姑娘感觉为难便不必回答在下。”
付漫回道,“没有什么为难,他同你一样也是被我从崖底救回来的,只是伤了神志,现在如同幼童,想着放他出谷他也没有能力护住自己,如今便同我住在这里。”
“……这样啊,姑娘仁善。”陆执垂眸,眼中光芒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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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一浴桶的药,也把人弄了进去,韩登景本以为终于不用伺候那个陆执了,却又看到付漫又跨进屋内,他急急拉住少女。
“漫漫!为什么你要看着他洗澡?”韩登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他心底就是隐隐觉得这样不行,不管是付漫又要去照顾陆执,还是去看他的身体。
“你、你喜欢看到话……我也可以呀!”
“这是药浴,不是洗澡……还有我也不喜欢看这种东西!”看着韩登景手脚麻利地打算直接在她面前解下衣带,付漫头疼地抓住他的手,“不要随便在外面脱——失礼。”
还不知道这傻子要跟她住多久,付漫觉得有必要把男女大防以及羞耻心课程给傻孩子提上日程了。
“这种动作不要对别人做……轻则我去衙门赎你,重则我去别人家里救你。”
“漫漫不是别人。”韩登景不满回道,“再说只要是漫漫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
又是直球!付漫怀疑韩登景失忆以后把智商全点情商了。
韩登景偷偷勾住她的手,“你不看我的的话,那你也不要看陆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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