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琳坐下,戳了戳洛水苏的脸颊,把洛水苏戳醒了,“今天看了什么书?”
洛水苏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嘟嘟囔囔的开口,“什么天干地支……桂花糕!”
洛水苏伸手就去抓自己爱吃的点心,一下子就逗笑了闫琳,“你啊,看一下午就看了这两页。”
“太难懂了,母亲,你给我讲讲?”洛水苏头疼的把书推给闫琳。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闫琳就不开心,捏着洛水苏的耳朵,“我昨日给你讲,你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听到,就又睡着了。”
洛水苏委屈的扁嘴,“书太难懂了,就算是母亲讲的,也很难听进去。”
“你啊,还没开始,就已经放弃了。”闫琳无奈的松开洛水苏的耳朵。
“我会坚持的。”洛水苏信誓旦旦的保证。
闫琳也只是笑着应了。
洛水苏确实坚持了,每天坚持去藏书阁睡觉,闫琳去十次能见两次洛水苏没睡着的就不错了,刚开始还是趴桌子睡,后来让婢女搬了软榻进藏书阁躺着睡,书直接盖在脸上,连装都不装了。
跟闫琳躲猫猫的这阵子,洛水苏并没有真的闲的,他翻看了藏书阁大量的书,连经脉穴位都对着书辨认,尝试修炼和运行真气,但都失败了。
就算对着书籍,找到对应的穴位疏通血脉,也是毫无作用,好像书里写的跟他完全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他身为药人的特殊之处吗?
时间一晃就过了半年,洛水苏有些许急躁了,躺在屋檐上,指尖摸着一块玉牌,这块玉牌是他出生就佩戴在身上,说是闫琳求来给他佩戴上的,能保平安的。
洛水苏一直很珍视这枚玉牌,而在知道洛家人可能把他当药人之后,他一度把这枚玉牌扔进了庭院的水池里,但第二天,这枚玉牌又好好的挂在了他脖子上。
发现玉牌回来了的时候,洛水苏有些错愕,再想丢掉的时候,却莫名的舍不得,握着玉牌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留下了,他总觉得,丢了这枚玉牌,会丢掉什么重要的东西。
后来洛水苏又尝试了几次,把玉牌取下来放在柜子里或者枕边,一觉醒来,玉牌总会好端端的挂回他的脖子上。
今天的天气真好,洛水苏躺在屋檐上,树荫落下来正好盖在脸上,手里捏着那枚玉牌把玩,藏书阁的书他都大致翻过了,接下来应该去哪里找书看不会被怀疑呢?他又不能离开洛家,只要出门闫琳必定跟着他,之前他还以为是“家人”怕他一个人出门遇到危险,现在想想,恐怕是怕他被人抢走或者跑了吧。
怎么离开,也是一个大难题,他还有三年半的时间。
唉~洛水苏叹了一口气,把玉牌放进衣服里,又因为无聊,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玉牌,他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秘密,这个玉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丢不掉呢?
指尖敲到玉牌边缘滑了一下,敲到自己的胸骨上,洛水苏疼的呲牙裂嘴,坐起身来揉胸口,揉着揉着洛水苏突然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有点茫然地把手掌贴在右侧胸口,稳定的心脏跳动传递出来。
他的心脏……怎么长在右边?
风吹过树梢,阴影在洛水苏脸上晃动,也不能撩动洛水苏半分。
暮色西斜,闫琳来藏书阁找洛水苏,刚来就看到洛水苏坐在屋顶,看着落日发呆,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水苏,该吃饭了哦。”闫琳对这个场面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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