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货扔

“谢谢您。”素筝虽然感觉这么理解也不对劲，但还是有些庆幸那个世界是存在的，或许自己真的可以像那个世界里的自己一样，那么勇敢。虽然那个自己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羽然曦又从空中抓出了一本书递给素筝:“想开了就好，这本《应万法》给你，照着修炼，你虽然成不了他给你构建出来的那个影像，但你可以成为另一个你。”

“当日我在上课说身为长啻弟子是会为了捍卫天地而死的，你为何会站出来呢？”羽然曦见过许多人，形形色色众生相，也从来都是去见，而非成为众生一员。

遥遥一瞥，世间百态竟难成双。他很好奇人们所做的每一个选择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书中有万类万相不尽相同，人间有万类万相情态各异。他想知道素筝内心真正的想法。

“我想成为系统给我构造出的那个我的样子。”素筝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很强，通万法，知进退，会甄别时事，手眼通天一样。”

羽然曦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那样的人不会存在，我只是想向她靠拢。她穿越……应该是穿越这个词，她穿越过来的契机是因为看到了一把剑。”素筝从空中抽出自己入门时长啻分发给弟子们的那把通灵玄玉剑，“和这剑一模一样。呃……也不一样……仔细看的话没有这个精致。”

“我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在这里查这把剑的线索，查到长啻。”素筝的手摩挲着剑鞘上的花纹，“因为这把剑的关系，其实我也是个剑修。”

“你可以把长南当剑用。”羽然曦知道她不是纯法修，当初把人家识海都拆了，所以与素筝有关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想要器灵的话，我给你捏一个。”羽然曦看着那把通灵玄玉剑，这东西他根本就没有。

当初发现自己是天清还是抽太殿的剑。通灵玄玉剑有个特点就是谁都能用、没有主人，测资质也差不多，但除非下一个用这把剑测资质的人比上一个资质高，不然看不出来第二个人的资质。

太殿资质“黄安”次于“玄净”，放在外界是顶尖的资质，在长啻内也够看。可惜小羽然曦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剑，压根都没有去参悟就是“天清”。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好在长啻的大家也不是什么心眼狭隘的人，把小小的羽然曦保护的很好，就是孩子比较擅长自己作死，拦都拦不住……

“呃……还是不用了。”素筝知道长啻的特点，虽然身边的裴晟辉确实蠢了点，但她觉得有他陪着挺好的。长南箫出个器灵，之后器灵要带着箫拜入长啻门下，这算是师弟妹、还算是自己的武器？

后果虽然不是不能承受，但就是很不愿意……

“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但不要提出此界以外的东西。”羽然曦觉得自己的这个徒孙还是很听话的，可以给点奖励，但还是补充道，“也不要提出成为我徒弟这种要求，你知道的，我不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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