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很快便追上他:“喂,大哥,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自由了,在我这里,你是无罪的,所以,你的罪名由我承担,这些盘缠,你可以自由使用,只是,永不许进来。”
她想不到他能为此做出那么大牺牲,她到底犯了什么罪?但是她只能抹了一把泪问出一句:“那你娶妻了吗?”
“娶了,妻子安好。”
说完他转身踏进了衙门:心里已经把你娶了。
到堂前,他向县令跪地说此女抓捕令已撕毁,他愿为此承担相同的惩罚。
县令大惊,竟还有第一次替人受罪的,想着此女对他定是情深义重,否则怎么会自愿自毁前程和牢狱之苦来替人受罪,那他便成人之美,于是看着判令说道:“此女罪名,无身份私自在京城勾栏以舞获取大笔金钱,但未及斩首,于是便判你革除官职,打入牢狱一年,即日起刑!”
案首在桌面重重一拍下,他叩首:“谢大人。”
出狱那天,他已然布衣着装,胡须蓄长,他未曾想过在狱中能活下来,纵使他生过一两次病也熬下来了。
只是,他却看到县衙不远处,坐着一位许久未见的身影,他瞪大双眼的同时又揉了揉双眼,表示是出幻觉了,毕竟在牢狱里总能仿若看到她在夜色下起舞的身影,尤其是生病的时候。
她也仿若有点不可置信地走近他,发现真是他时,脸上一喜,但又很快解释道:“我可不是特意每天过来等你的啊,我只是偶尔路过才坐此休息。”
顿时他抱住她,这是真的,没有再出现幻觉。
一下子的拥抱让她猝不及防,为缓解有些尴尬,她只能抚着他后背说道:“出来啦,那要不要先吃顿好的?”
但是他还是不肯松开她,开口问道:“等得一定很辛苦吧。”
她听着,看来是撒不了慌,其实更多的是对他的愧疚:“呃,除了冬天冷些夏天热些,不过我以为你很快就能出来呢,但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我还是不想放弃,你说要是我犯了杀头罪,那你是不是再也出不来了?”
说得她也要快要抱住他了,但是转念一想他已经娶妻了,所以就挣扎地要让他松开自己。
谁知他抱得更紧了。
“你可知道‘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他附在她耳旁沉沉说道。
她笑了笑,我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是描述战友之情,不适合我们,我想娶你,过普通的生活,入狱前,我骗了你,其实我没有娶妻,但是那时我早已经在遇见你的第一天,就舍不得你,你夜晚下的每一支舞,我都有看着,真美,但是我知道,以我俩身份,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我们都摆脱了一切身份,所以我想与你好好生活。”
顿时她睁大了双眼,一时不知所措,只好猛地推开他,生气说道:“好啊,原来你一开始就在耍我,要想娶我,先得追上我再说!”说完,她就集市方向跑去。
他先是愣了一下,但转而绽开了笑容,向她的身影跑去:“好,追上你就算答应了!”
京城舞姬end(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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