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姑娘所说的,青娘会是谁的心腹呢?”紫衣微微有些呆愣的模样,询问了出口来。
“自然是江公子了,虽然我不知道江公子究竟是许了青娘什么好处,但却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才能够解释的通,所有的事情来。”
李蝶荌对着紫衣的询问的小脸,莞尔一笑的说着自己的结论。
在场的几个人,倒是丝毫没有怀疑她的意思,仿佛她所做出来的决定,他们都会毫无条件的信服一般。
李蝶荌看着他们两个人,似是没有了什么疑问后,这才直接勾了勾嘴角往回走去。
在进入江府后,李蝶荌便就直接把惊雷给打发走了,只是带着紫衣往自己所居住着的厢房而去。
只不过在她没有想到的是,李蝶荌刚刚推开房门便就看到了时承喧,端坐在桌前。
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在把玩着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只茶杯。
雪白的茶杯上,用着颜色鲜艳的燃料,勾勒着一朵怒放着的牡丹花。
上好的瓷釉,映衬着时承喧的手指倒是给人一种诺不来视线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即便是时承喧没有说什么,李蝶荌也依旧是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冷意。
冻的她直接缩了缩脖子,若是有可能她倒是想直接便就转身跑出去。
只不过,在紫衣看到时承喧坐在这里的时候,并且身上仍旧散发着强大的冷意,很是自觉的退了出去,并且房门也是给带了上。
若是现在逃跑出去,李蝶荌想一定会对自己的形象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思索在三,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僵硬的浅笑,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了过去。
她倒是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的,痛恨着这个房间是如此的小。
仅仅只是用了几步便就已经走到了时承喧的身前,此时见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时承喧这才用着自己的正眼,打量了她一番。
声音不冷不热的说着:“这么快就舍得回来了?”若是细听之下,还是可以听出时承喧微微有些傲娇的姿态的。
只不过,李蝶荌现下倒是完全的被着他此时所散发出来的强硬气场给惊吓住了。
哪里还会在意此时,时承喧语调之中那一抹极为细微的不自然之色呢?
“呵呵……。”李蝶荌干笑了两声,似是想要转移着注意力,只不过在她偷偷抬眼打量了时承喧一番,见着他似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果断的放肆了自己的计划,转而认真的解释着:“只是,江姑娘和林姑娘拉着我出去,逛了逛而已。”
只不过,她越是说到最后,便越是有些心虚之意。随后想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心虚的地方,便就又直起了自己的小蛮腰。
一脸的你奈我何的模样看着时承喧,在接受到他冷冰冰的撇过来的一眼,李蝶荌倒是极为没出息的转变了自己的眼神。
李蝶荌到不觉得,自己现下这个模样是明显的欺软怕硬之人,反而是在心里疯狂的吐槽着时承喧,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在时不时的撇过来的一个眼神更是,凉飕飕的,这倒是不能让她不怕。
虽然平日里,时承喧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更甚者有点不着调,只不过在他真正发怒起来的时候,也还是极为恐怖的。
不仅是李蝶荌这么觉得,便就是连一直在身边的紫衣和惊雷也是深深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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