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所有的心思反倒是全部都放置在了,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上了。
“我只是想要快些过去看看而已,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李蝶荌也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郡主的仪态,不由得脸颊微微泛红,声音也是低沉了下来。
在看着时承宣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竟是会有些心虚,便就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感觉出来。
眼神更是直接闪闪躲躲的,根本就不敢去接触时承宣那一双含笑的双眸,时承宣对于她的这一举动倒是有些不满的邹了邹眉头。
随后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一般,松开了紧邹着的眉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开口说着:“那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身子才是。
这才好的身子,若是在生病了要继续和药可不要哭鼻子了。”
时承宣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仍旧是带着淡淡的挪瑜口气说着,以至于让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之前他极快的那么一抹一闪而过的情绪。
脸颊微微泛红的瞪着他,整个人更是有些气鼓鼓的说着:“谁哭鼻子了。”
在她继续和他斗嘴吵闹之下,李蝶荌倒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停了下来,她现在倒是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之前在宫里她到是一直都在端着架子。
维持着自己郡主的威仪和气势,在她认真思考了一番后,似是觉得自己好像自从嫁给刘懿尘后,便就再也没有像今日这般小女儿姿态过了。
她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之间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前明明还不是。
只不过,只是在她呆在时承宣的身旁的时候,无端的便就会产生一种放松的心情来,更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便就和他吵架斗嘴的。
李蝶荌现下倒是有些不习惯现在的自己,现如今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用温和的微笑和冰冷坚硬的外壳来伪装自己。
保护着自己,如今突然去掉了这种伪装,倒是让她会产生一种错觉来似是自己被人剥光后,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光的那种感觉。
“我没事,现在我身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你不信罢了。
还非要逼着我喝那些个苦苦的汤药来。”李蝶荌之前说的倒是极为的大声理直气壮,只不过最后越是到了后面便就越是小声了起来。
似是心虚一般,只不过即便是她小声嘟囔出来的,也还是没有逃过时承宣的耳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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