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愣愣的坐在地上,他是从沈重嘴里知道的,和长公主合作向北齐贸易走私的,是二皇子。
此前,他百思不得其解,而后,他才将之前的追杀联系到了一起。
在没有回来前,他给李承泽想了很多种理由。
他的门下有叛徒,背叛了他,向长公主泄密。
又或者说有人一路跟在他身后,再或者说使团里有奸细,把他的行踪泄露了出去。
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提前从使团中偷跑了出来,日夜兼程的回到了京都,就想和李承泽当面对质,得到一个答案。
只要他说不是他,哪怕说只是巧合,笑话一样的巧合,他都信。
但是他没想到,李承泽他直接认下了,没有一丝丝犹豫。
高傲如李承泽,不屑于撒谎。
范闲捂着脸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都在发抖。
半晌儿,他站起来往外走。
李承泽:我可以解释。
范闲脚步一顿,解释?叫他再被骗一次吗?
李承泽看着没有回头,大步走进雨里的范闲,坐到了床榻上。
叶轻舟站在廊下,看着雨水哗啦啦的下。
范闲:舅舅,你也知道吗?
叶轻舟:知道,他和我说过。
是吗?那你们可真是感情深厚的一对父子。
范闲自嘲的笑了一声,他其实还有一肚子话想要问。
这一次出使北齐,他知道了太多秘密,有关于李承泽的,还有关于他自己的,以及皇宫里高高在上的那一位,和监察院里隐藏的那人。
但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没必要问了。
头也不回的翻墙出了二皇子府。
叶轻舟跟上,目送范闲出了京都,这才折返。
进屋,他把敞开的门关上,转身看着坐在床榻上从范闲离开就保持一个姿势的李承泽。
叶轻舟走过去,帮着他躺在床榻上,盖好被子,轻声道。
叶轻舟:睡吧,明天还要上朝。
李承泽点头,平静的闭上双眼。
叶轻舟看着儿子沉静的脸庞,忽然想到儿子那句我可以解释。
不是陈述,其实是在问,你要听吗?
这是儿子的祈求,但是大外甥并没有听到。
王启年:大人!我的大人哎,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了?
王启年着急忙慌的朝着跑过来的马迎过去,伸手接住从马上掉下来的范闲。
此时的范闲嘴唇干裂,神色憔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王启年:大人,您这是发热了啊!高达,快去叫太医!快把太医叫过来!
范闲叫住了王启年和高达,淋雨加披星戴月的赶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范闲:没事,我跟你说,你和高达去帮我找点药吃了就无碍。
说完撇开王启年,避开人自顾自进了马车。
王启年无奈的跺脚,还是去帮范闲找药,熬制了后进马车喂给范闲。
王启年:大人,这好不容易就要回去了,您说说您,怎么就……
范闲打断他的唠叨,把苦口的药一口喝干,问。
范闲: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范闲: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使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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