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看热闹,不是成为热闹给人看。
范闲瞧着那边一唱一和,看似帮他开脱解释的,实则把他按在抄袭的耻辱柱上的长公主和庄墨韩,心里“啧”了一声。
这算什么事啊!
内库就这么招人喜欢?
又是派人截杀他,又是毁他的名声。
一桩桩一件件的,没完没了了的。
范闲心里顿时就起了反骨,说了不要还这么逼他是吧!
那这内库,他就算是不要,这长公主也别想要了。
当下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提着酒坛站了起来。
名声是吧,老头那你也别要了。
一首首脍炙人心的诗词从范闲嘴里出来,从满堂的哗然嘲讽再到满堂的不可思议和欣赏赞美。
怪不得爹说范闲能应付得来,真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李承泽看着潇洒肆意的范闲,眼中是他自己不曾见的欣赏和……羡慕。
能如此自由的放肆,是他这辈子的求不得。
范闲: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李承泽心头一颤,范闲!
冷不丁和看过来的范闲对上双眼,李承泽不曾收回目光,依旧大大方方的看着他。
下一秒,范闲踉踉跄跄的走过去。
他盯着李承泽温柔,甚至带着点鼓励的双眼。
范闲: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说完这这一句,便倒在地上,喃喃又念了几句诗,睡着了。
热闹已经结束,宴席即便没到结束,也没什么好留的。
李承泽出了宫门,朝着等他的叶轻舟走过去。
李承泽:爹,你说表弟在祈年殿里作的诗,真的是从仙界带回来的?
叶轻眉给范闲的那封信,只有李承泽没看。
当时叶轻舟是不想混乱儿子,何况知道了又能如何,大外甥也知道了,有什么用?
还有就是叶轻舟的私心,他不想儿子接触有关神庙的事。
过去的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
叶轻舟:是。
李承泽微微歪头,靠在叶轻舟肩膀上。
李承泽:我困了。
叶轻舟:那就睡吧。
回到府里,李承泽已经恢复了正常。
李承泽:爹,我不想表弟接手内库。
叶轻舟:那就想办法,去阻止他接手内库。
叶轻舟想也不想的说道,
叶轻舟:爹会保护你。
李承泽靠在叶轻舟的胸膛上,抱住他。
李承泽:爹,我很高兴。
叶轻舟拍拍他的背,他相信儿子。
叶轻舟:想怎么做?
李承泽:爹,去看看长公主吧,今天晚上她应该挺失望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范闲“诗仙”的名声,从今天起,就会传遍整个南庆,甚至北齐和东夷。
叶轻舟:晚上早点睡,我现在就去宫里,这会儿人多眼杂,方便。
李承泽:好,爹,如果找不到,早点回来。
达成目的办法有千万种,但是我只有一个爹。
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
叶轻舟在他的眼里看见了这个,轻笑一声。
叶轻舟:爹知道了。
等叶轻舟离开,李承泽看着摇曳的烛火,琢磨该用谁来替换长公主,执掌内库。
他知道,长公主是必然不行了,她和两个皇子都太近了,最重要的是,她插手了监察院,指使监察院的人去杀范闲。
从那一刻起,长公主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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