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这事还能安排?你们以为玩呢?这可是成亲,女人一辈子的事,你就俩字‘安排’?”
东蛾更是气愤难当,指着召爱一顿数落。
“还有你!你徒弟啊!这么淡定?”
“不然呢?”
召爱轻描淡写真诚的发问。
东蛾一口气险些憋死。
“你你……你是召爱吗?”
东蛾凑近召爱,仔细打量,严重怀疑召爱真假。
召爱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呢?”
东蛾突然乍起。
“哦!不会你们互换身体了吧?”
召爱和其陶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卡在嗓子,剧烈咳嗽起来,迟迟没从东蛾的咋呼中缓过神。
寺梦竟然接上了茬。
“有可能,你们不会真互换了吧?有时候我确实有些分不清你们谁是谁了?行事风格甚至性格都有些相似。”
寺梦不说还没注意,其陶和召爱认真对视了一眼,还真有些像,不是样子像,而是她们或许本身就很像。
眨眼到了大婚之日,污尘堡人山人海,红绸锦缎,众仙家纷纷前来道贺,好一副热闹景象。
与此同时,其陶身着一身华丽嫁衣在后院,被羽嘉痴缠住。
“其陶!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要嫁给筑益?”
羽嘉语气无比激动,其陶面对着他而立,一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色彩,片刻其陶沉吟道。
“你要与我作对吗?”
羽嘉愣了愣,被其陶的话问的有些反应不过来,沉默后他紧锁眉头问道。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其陶阴鸷的看着他。
“你不会想知道的。”
其陶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羽嘉全身一凉,僵在原地,羽嘉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她的无情还是因为她的话,她的话带给人无尽的恐惧,从内而外散发着邪性。
婚礼开始,其陶和筑益身着喜袍一同步入大殿,大殿中众神久候,都在等着这万众瞩目的一刻。
可是,有一半的人都笑不出来。
非册一身压迫的阴气,给人的感觉随时都要拆房子的架势。
空尤百和旬木站在他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羽嘉、重明众人都是拉着个脸,在他们眼中,这场婚礼就是个深不见底的阴谋。
召爱全程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变化。
筑益像个木偶一样,被牵制着走完了流程。
夜深人静,诸神归散,灯火通明的喜房里一片静谧。
红绸喜帐挂满房间,烛火掩映大红,一张张喜字贴满房间,看着那么刺眼,喜榻上,其陶、筑益和衣而寝,一切都是那么祥和。
其陶猛然睁开烈火灼烧般的赤瞳,迸发出无尽冰冷的杀气。
其陶起身下了榻,侧目看着榻上依旧熟睡的筑益,冷冷道。
“终究你还是辜负了她,你这种人,真不配她拼命爱你。”
其陶悄然离开房间。
其陶一走,踏上的筑益便苏醒了过来,看着紧紧闭合的门,回想起前一天,羽嘉找到了他给他解除了召爱下的幻蛊术,所有今天发生的一切,筑益都是清醒的。
筑益蓦然垂下头,刚刚其陶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他知道其陶说的人是召爱,曾经召爱也曾试图用命来爱他吗?
断神崖的噩梦犹如魔咒,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一直无比自责、愧疚。
其陶经过长廊,身上的嫁衣变成了一身单调的黑衣,拐角处召爱同样一身黑色在此等候。
看到来人,两人不需要多说,一个眼神并肩朝远处走去。
其陶好奇的问。
“哎!你怎么不问我碰没碰你家小徒弟啊?”
召爱嘴角漾上一抹笑。
“你会碰他吗?你怕是都觉得他脏吧。”
其陶失笑。
“还是你了解我啊!他不配。”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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