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咧嘴一笑,“您老吃了没?”
“没呢,一个人随便弄点就能吃,可快了!”
“嘿,那可巧了不是!”我把老白干和卤肉提到身前抖了抖,“今天我陪您喝上一杯!”
“嘿!那敢情好!”
吃着,喝着,陪老大爷聊着前尘往事,他兴致很高,不一会儿酒气上脸,我只好把酒藏了些。
发现他虽然脸很红,但是还没醉,大约吃饱了,放下筷子,摸出烟杆抽了起来。
他咬着烟斗,眯着眼睛说:“你爷爷大我十岁,那个时候我跟着他倒牲口卖,他可帮了我不少,还教了我不少,嘿!谁能想,这人只说病了进医院了,说没就没了!”
对于这段往事,我实在插不上嘴,我爷爷没的时候我还小,还不大记事。
只听着老大爷说:“你爷爷那会儿可疼你们了,你大伯家的两个孩子,你,哦,你妹妹那个时候都还没有吧!”
我沉默着点头。
“这一晃啊!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孩子们长大都出去了,出去了,一年也见不着几回,冠清啊!你啊!没事多回来看看,出息了也不能忘本啊!”
“我知道,”我说,“我现在就在家带着,要是哪天出去了,也还是一定会回来了的!”
“那就好,那就好!”说完,老大爷酒气下去了一些,“说吧!找我什么事啊!”
我这一听,聊到正题了,擦了擦嘴说:“是这样,今天帮我家修缮老宅子的一小孩,在我家门口捡了个小狗,那狗腿给人打伤了,小孩把狗看得挺重要的,我们这也没什么兽医,就想请您老给看看,摘点草药给敷一下伤处。”
“嘿,原来是为了只狗啊!”老大爷一听乐了,“你们这些小年轻啊!一个两个的都把狗看那么重要,可惜你爷爷没了,要是换在二三十年前,牛马牲口要是摔断了腿,你爷爷自己都能给他骨头接起来!这狗啊!它不比人,自愈能力可强了,腿骨没断吧!”
那小狗的腿骨确实没断,只是一条腿肿得厉害!
老大爷听到这大致的情况,告诉了我几种草药,说让我去找来捣碎,用白干泡一下,给狗敷上就行了。
我认真记了一下,大致的草药都有些映象,不少都是小时候摘了玩的。
要走前面我从兜里拿了两包烟递给老大爷,老大爷说,“算了,那个你们自己留着抽就好了,我抽惯了卷烟,那个抽着没劲!”
我无奈,又只得揣了回去。
从老大爷家出来,走了没几步,胃里一阵翻腾,只得停下来,扶着墙根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
也幸好,出门来才吐的,不然真是尴尬。我历来都不是很能喝酒,也不喜欢酒。
以前上班的时候是迫不得已,每次喝过之后都难受得要命,后来不喝不喝酒更加不会喝了!
喝进去的吐出来以后,我好受了一点,直起腰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有些昏,然后就听到一声,略微有些惊讶的,“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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