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能和萧昭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
以我以前的性格,就算是喜欢他,也只可能默默地藏在心底,而且,萧昭他,性格很好。
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不愉快的经历?
这样想着,我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一只木匣,我俯身一看,木匣子因为年代久远,早已看不清上面所刻画的纹路。
而且,我拿起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匣子的重量远超过它的体积比例。
木匣表面积满了尘土,也看不清到底是块什么木头,我把手电筒咬在嘴里,用手拂去表面的浮尘。
拿着匣子放在眼前细细看了片刻,找到了其中的缝隙,小心的把匣子打开,瞬间,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香味较浓,且清幽温雅,却并不刺鼻,闻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总感觉这味道依稀有些熟悉,可一时间也记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过。
木匣的内侧大概是因为一直没有被人打开过的缘故,尚且可以看出,它颜色始终有着一抹金黄,久之则呈紫红、褐红之色。
可待我细细去看那匣子内侧纹路的时候,却惊异的发现,那是一张“鬼脸”,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乍一见到这样诡异的纹路,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神经开始绷紧。
楼板上突然传来老鼠疾跑而过的声音,我心头大骇,心脏开始狂跳不止。
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我再不敢多看,忙不迭合上了匣子,起身我看了四周一眼,各种杂物堆积,没有任何我想象中的可怕东西,不禁松了口气。
那匣子不过我一掌宽,长度也跟我手掌差不多,之前搬东西上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也可能是之前一直是被放在什么东西里面妥善保管,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才掉出来的。
我想了想,把匣子揣进了兜里。这东西,没准奶奶见过。
想到这里,我把目光投向了靠墙的那排大木箱子。
那排大木箱子,听说有一部分是奶奶的母亲的嫁妆,还有一些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太爷爷留下的,都是不值钱的了,否则早被他老人家给当了换大烟抽了。
这些朱漆大红箱子上面的漆都已经掉得差不多了,表面还积了一层黑乎乎的污垢。
要是换成我爸或者我大伯来,这些大木箱可能早就被他们给丢出去了。
这么多年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大概也被虫蛀,被老鼠啃的差不多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翻开看看,此时眼睛基本已经适应了黑暗,我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可以去打开阁楼的窗户,接着外面的光来清理这些东西的。
这样拿着手电筒,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我走过去拔开了窗销,阁楼的窗户是老式的两扇开的窗户,上面都雕刻着花鸟纹,这般手艺,如今已经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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