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跟老匠头讲:“令爱即便是嫁过去了,人家能让她做正室吗?做不了了正室,即便是生了一儿半女,也是庶出。”
皇甫羽叹了口气说:“哎!庶出子女要在正夫人手下讨生活,不容易哎!”
皇甫羽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这……”老匠头听完扇了自己一耳光,“鬼鬼迷心窍了我!满心想着给闺女挣个前程,不想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啊!”
皇甫羽没想到老匠心反应会那么大,忙按住他的手说:“对喽!这咱们疼着宠着长大的闺女,当然还是放在自己跟前最放心了。”
说完,皇甫羽见有双年轻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记得别人都叫他阿一,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就顺手把自己还没吃过甜瓜递了过去。
对方默不作声地接了。
几个沙匪喝着酒勾肩搭背的过来。
胆小的已经开始发抖了,那几个沙匪抬手顺着墙根一指,“你们几个,出来!”
被指到的几人浑身发抖连连求饶,那几个沙匪打开门,挤进石室,拎小鸡仔似的,一手一个,把他们扔了出去。
连半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甚至就连多一句废话都没有,众人心中对这群沙匪愈发忌惮。
“完了,完了。”老匠头又开始抹眼泪。
就在这时,一个沙匪去而复返,打开门把一脸悲苦相的老匠头提溜出去。
老匠头一脸的茫然无措,睁大了布满皱纹的眼眶,落下了一滴浑浊的眼泪,他愣愣的看着皇甫羽,似乎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沙匪和老匠头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石道深处传来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悲戚绝望,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惨叫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如坠冰窖,遍体生寒,有人来收取餐盘,大家惊恐的缩在墙角,那个沙匪轻蔑一笑,连眼神都不屑给他们一个。
皇甫羽注意到之前看他的那双年轻眼睛的主人阿一,一脸隐忍,攥紧了拳头,小伙子气性还挺大,却也不是冲动之人。
渐渐地寒意袭来,一个接一个的火把燃了起来,被带走的人还没有回来,沙漠的黑夜袭来了。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担惊受怕,不少人已经疲惫不堪的进入了梦乡。
皇甫羽看到石屋拐角处有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莽汉醉熏熏的喝着酒,那大汉脸盘宽厚黝黑,满脸虬髯,肌肉虬扎。
醉汉一步三摇的过来,见皇甫羽正看着他,冲他龇牙一笑,摇摇晃晃的过来,似乎醉得厉害。
“太老了!”醉汉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皇甫羽,像是在仔细的辨认着什么,“不……不是你!”
他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伸出熊掌一样的手朝皇甫羽的脸摸来,皇甫羽微微偏头避过。
“胡子大哥,可否舍小弟一口酒喝。”
“你不看你那一脸褶子,比我老多了,还有脸叫我大哥。”醉汉一脸嫌弃。
“那……胡子兄弟。”
“谁是你兄弟,少跟我套近乎!”
“……”
突然一个羊皮壶递到皇甫羽的眼前,那叫阿一的年轻人看着皇甫羽,言简意赅,“酒!”
他有些惊讶,伸手接过,“多谢!”
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马奶酒!”
皇甫羽递给还给他,“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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