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的美人,皇甫羽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冲动席卷了他,皇甫羽满脑子都是狠狠地去刺穿,去噬咬。
他控制不了了身体的本能,像是冲破了某种原始的桎梏。
“你弄疼人家了!”耳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皇甫羽浑身一颤,眼前浮现出一人白衣轻薄的模样,那人唤他“皇子哥哥”。
皇甫羽脑子轰一声炸开,理智回笼。看着身下肌肤晶莹如玉的少女,美目含春,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如遭雷击,他这是在做什么?
一把扯过薄被将少女从头到脚的裹住,皇甫羽再不敢看她一眼。
道了声罪,衣衫不整的跑出了帐篷,寒风凛冽,他身体上的燥热慢慢恢复平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汗,此时被风一吹只感觉黏腻阴寒,像一条毒蛇在他脊背上爬行,他感到一阵恶寒。
草原的夜空深邃沉静,却并不孤单,闪烁的繁星仿佛触手可及。巨大的圆月当真是如玉盘一般,似乎往外冒着缕缕寒气,皓月当空,群星闪耀,美轮美奂,如烟似梦。
皇甫羽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不知何时从衣服中滑出的骨笛。
他摩挲着骨笛上的纹路,那是一头英武的狼,一双狼眼雕得栩栩如生,神秘莫测。幼时太傅赠予他之后,他便再没有摘下过,一直贴身佩戴。
有呼喊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燃烧的火把由远及近。
皇甫羽从容的整理好衣襟,静静地等待着他们靠近。他脑海中浮现出了纳吉罕帐篷中绘制的图腾,同样英武的狼,一模一样的狼眼,深不可测的注视着他。
皇甫羽被带回了之前与少女共处的帐篷。少女披上了深色长袍,眸光冷冽,除了几个侍卫以外,还有一个青年,眉眼间与少女有三分相像。
皇甫羽认出是在最后关头出手救了他的人。
其实他早就发现他们的踪迹,只是没感觉到他们的恶意,似乎只是在探查情况,而他们主要的敌人还是乌兰人所以就没有与他们正面对上。
青年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脖颈上佩戴的骨笛,他抬手就想从皇甫羽身上扯下。皇甫羽伸手一挡,便撞开了青年。
青年似乎没有料到皇甫羽反应会那么快,脸色有些难看。
“这是纳吉罕王室才可持有的信物,你一个大祈人从何处得来的?”青年气势逼人。
几个侍卫即刻做出攻击姿态将皇甫羽团团围住。
气氛剑拔弩张,皇甫羽从容淡定的对青年拱供手,“在下想见见纳吉罕王,不知阁下可否代为传话?”
“无名之辈,有何资格面见我们王上。”青年轻轻蔑一笑,“你现在不过是我们的笼中囚徒,还不如实交代究竟从何处得来我王室信物!”
皇甫羽摇头,“请让在下面见纳吉罕王。”
“你!”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青年,他锵一声抽出腰间佩戴的弯刀指着皇甫羽的鼻尖,“你们祈人有一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阁下博学,”皇甫羽再一拱手,“你既然知道在下是大祈人,就应该明白,在下是客而不是你口中的囚徒,”皇甫羽说着抬眼看了看四周指着他的刀具,神色自若,“这难道就是纳吉罕王的待客之道?”
“你……”青年刚想反驳,却被少女拉住了。
青年不解,“法蒂妮,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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