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皇甫羽皱了皱眉,心下不悦,这小子,是他昨天信誓旦旦的说要请自己看好戏的,害他出了这么大的丑,人却没了,看等下萧子戚回来自己怎么收拾他。
可这一等,便是到了午后也不见人影,皇甫羽只饮着茶,听下首的一排世家子弟叽叽喳喳。
王德慌慌忙忙的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皇甫羽放下茶盏,茶盏底部与桌面相撞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叽叽喳喳的人登时噤声。
“殿下,萧小公子不在长公主殿下的长乐宫,其他地方也没有找着人?”王德素来稳重,可今日明显也是慌了神。
皇甫羽微微眯起眼睛,朝下方坐的八人扫了一眼:“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萧子戚去了哪里?”
闻言,几个人神色各异。
其中一人定了定心神,只道:“萧公子性子跳脱顽劣,与我等相交不深,我们确时不知萧公子现下在何处。”
“是啊,殿下,您是不知道这萧公子平日里仗着与殿下您关系好,时常作弄我们,我们不经常在一块儿。”
“对啊,殿下,许是萧公子躲哪玩去了?没准过会儿就回来了呢!”
有人带头,其他人纷纷附和。
“是吗?”皇甫羽面无表情的扫过下面一张张脸。
“当然,我们的话句句属实,还请殿下相信我们!”几人被皇甫羽目光刮过,神色惊惶,却依旧不肯松口。
“好,很好!”皇甫羽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们,“萧子戚性子跳脱顽劣,与你们相交不深。”
几人条件反射的想点头,却被皇甫羽突如其来摔出去的茶盏吓了一跳,眼神躲闪,时不时看向刚才带头说话那人。
“张恪,”皇甫羽缓缓念出了那人的名字,“你父亲张翰之,张大人,任刑部侍郎。”
“是,是的殿下。”张恪强忍着慌乱,刚才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把他彻底出卖了。
“蓄意谋害重臣子嗣,是个什么罪名啊?”皇甫羽漫不经心的开口。
“禀,禀皇子殿下,小人不知。”冷汗已经从额头渗了出来,其他人更是如没卵的鹌鹑一般,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哦?你不知道!”皇甫羽顿了顿,带着嘲弄的语气,“那你父亲,张大人一定知道,如果张大人也不知道的话,我想父皇一定会知道的!”
皇甫羽勾了勾唇角,看向其他人,“你们中有没有人知道的?”
“小人不知,殿下恕罪。”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皇甫羽一看,正是平时最爱出主意给子戚使坏的徐兆。
“答错了,来人,拖下去行刑!”皇甫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两个大力太监进来,用帕子熟练的捂住徐兆的嘴,利索的将人拖了下去。很快殿外响起了嘭嘭嘭的闷响,因为被堵住了嘴,就连呼痛都发不出声音。
剩下的几人目光呆滞,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想告饶却因为有一个前车之鉴,一时间谁也不敢开口。
“王德,”皇甫羽看着这几个人,厌弃的移开了目光,“你来招呼他们,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
“是,殿下,”王德迟疑着问,“那殿下您呢?”
“我去找人!”取过一旁的披风披上,皇甫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若还有不愿说话,或者胡言乱语的,那舌头也不必留了,通通割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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